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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沉下去，很快，變成了一片廢墟。隨後，藍色的無溫度火焰再一次燃氣，瞬間連灰燼都沒有了，有一些點燃的揚塵像是花火一樣隨風飄散。

白羽突然明白了展翼那句&ldo;已經不重要&rdo;是多麼的無奈，的確是不重要了，灰飛煙滅了還有什麼重要？誰會在乎那赤魎與那個人類是否曾經真心相愛，再怎麼呼喚，也不可能wake up。

&ldo;回去整理一下報告，還有。&rdo;展翼回頭跟凱說話的時候，伸手一指白羽，&ldo;餵他一頓晚飯。&rdo;

白羽不滿，&ldo;那你呢？&rdo;

&ldo;我有些事情要辦。&rdo;說完，展翼朝另一個方向飛走了。

清道夫和狗群也走了，灰色的天空下，就剩下了不滿的白羽和尷尬的凱。

沉默了大概三秒，白羽陰測測轉過臉看著凱，&ldo;翼翼去幹嗎？&rdo;

&ldo;都說了是私事。&rdo;凱想走，車把被白羽按住了。

凱抬頭，白羽對他微笑，&ldo;小鬼。&rdo;

凱嘆了口氣，摘下頭盔看白羽，&ldo;估計是去看他外婆。&rdo;

&ldo;外婆？&rdo;白羽想起之前展翼無視了吸血鬼的什麼晚宴，好像說是奶奶生日，那麼這個外婆……

&ldo;是人類？&rdo;

&ldo;嗯。&rdo;凱點頭。

&ldo;人類啊……&rdo;白羽覺得沒什麼興趣，不過又有些好奇展翼的私生活，於是眯著眼睛看凱，&ldo;帶我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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