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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掙扎著讓人放開,那人卻恍若未聞,薄唇欺到她的白皙的脖頸上,敏銳的察覺到那砂礫一般磨人的傷疤,神色募的一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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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笙兒?小笙兒!」姜笙聽到有人在叫她,睜開眼來便瞧見關切看著自己的賀秋濃,她有些遲疑的喊了一聲:「濃姐姐?」
賀秋濃伸手替她擦了擦淚水道:「怎麼了?可是做什麼可怖的噩夢了?一直喊著讓人放開你,救命什麼的!」
姜笙被扶著坐了起來,有些無力的點了點頭:「是做噩夢了,荒唐的很。」她頓了一下,有些心有餘悸道:「濃姐姐,你說我以後會嫁什麼樣的人家?」
賀秋濃被問的一愣,替她拉了拉被子:「自是貴族人家,我國公府上的表小姐,自是嫁的不差的。」
姜笙想起夢中的自己,不禁嘆了口氣,只要是為人正妻就好了,不求什麼貴族不貴族了,待及笄之後,她定要回錦州去,不說旁的,夢中的場景是在是可怖至極了。只是,夢中的自己怎麼會與世子爺有什麼牽扯,明明是那麼可怕的人。
雖說是到了春獵圍狩之地,姜笙卻是一連好幾天都躲在帳篷里,能不出去便不不去,自打那日驚馬後,賀秋濃也變了許多,在不強迫她陪著自己玩了,不禁如此還能耐得住性子陪著她在帳篷里。
只是他們能呆得住,旁人卻看不下去了,謝婉看了眼姜笙快好的手好笑道:「瞧瞧,你這樣子跟在府上有何區別,何必於來此?」
姜笙被說的語塞,只是笑了笑。
長公主此刻也道:「誰說不是呢,今日不是有馬球賽嗎?你們不上賽場打秋便也罷了,去看看也好,莫整日窩在這處了。」
賀秋濃一聽有馬球賽,眼睛募的一亮:「這地怎會有馬球可打?」
長公主笑了笑道:「這圍場可不光是打獵的,看看,都來這這麼久了,這處有些什麼都不知道,可不是白來一趟了?」
賀秋濃贊成的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姜笙。
姜笙看她一雙眼睛似小鹿一般的渴望,不急勾唇笑了下,她這幅樣子,儼然是她說不去,自己也不去的架勢。
「那我們去瞧瞧,濃姐姐陪我一道去吶。」
賀秋濃眉眼募的便笑開了,上前一把便拉住姜笙的手腕:「你既然開口,那我怎能不應,走,咱這就去!」說著便拉著她行禮而後退了出去。
長公主看著兩人的背影是止不住的笑意:「你瞧瞧這背影,可似一雙親姐妹?」
謝婉道:「長公主莫要嫌棄姜笙就好」。
長公主搖了搖頭:「怎麼會,也虧的她了,阿濃也長了些規矩,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兩人相攜到了馬球場,放眼望去,才驚覺這圍場當真是五臟俱全,不禁有圍獵場,馬場,還有供皇族消遣的馬球場,兩人剛進觀台處就被一道目光焦住,尋著那視線看去,是孔靈喬。
孔靈喬轉而看了眼盛可,只見兩人相視一眼,而後不約而同笑了一聲。
因來晚了,好位置已被挑完了,兩人挑了處位置有些偏離的觀台,剛要坐下,便見盛枝小跑這奔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怎來了也不找我。」
賀秋濃白了她一眼,端起跟前的茶盞抿了一下,眉頭忽的一亮:「這是果酒?」
盛枝點了點頭:「是青梅果酒,味道也不算烈,清清淡淡的很是好喝。」說話間,賽場上忽然熱鬧了起來,轉眸看去,一群怒馬鮮衣的少年牽馬上場,約莫十幾個少年,一邊紅衣,一邊藍衣,分作兩隊。
賀秋濃端著酒杯,走到憑欄處坐下,半傾身子往前看去,邊小酌著酒邊細細辨認在場少年誰是誰。
盛枝見姜笙臉頰白皙,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而後湊到賀秋濃身側道:「可要賭一賭?誰贏?」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