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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最後的結局，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都會活下來。因為最後的最後，我感到非常美滿，這種感覺一直留在我的心中。&rdo;

他應該相信嗎？

弗恩遲疑著，說不定這也是主宰幹的好事。

&ldo;路克，聽著，我現在的感覺很糟糕。&rdo;弗恩說，&ldo;越往前走，這種糟糕的感覺越強烈。你還記得嗎？最開始我對你講星期三殺手的案子，僅僅只是出於偶然，因為說到故事，它是第一個在我腦海里冒出來的。可現在看來，那絕對不是偶然。它是我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你在這裡的原因。路克，我沒那麼堅定了，我看到了那個連環殺手的房子，看到了那些女人的屍體，還數了一遍。我覺得我似乎能夠了解他，我的想法和他重疊在一起。我感到非常害怕，我害怕……&rdo;

離開噩夢之後他立刻經歷了一番和守衛之間的生死逃亡，讓他無暇細想自己的恐懼之源。

&ldo;你害怕什麼？&rdo;

弗恩艱難地說：&ldo;我害怕我和他有著更緊密的聯繫，而不僅僅只是兇手和警探，甚至，我會覺得我們是同一個人。&rdo;

&ldo;你害怕的事根本不會發生。&rdo;路克斯說，&ldo;你是一個勇敢正直的警官，他是個變態殺人狂，是兇殺案把你們聯繫起來。相信我弗恩，如果我在那道光里看到你們是同一個人，那我留存的感覺不會那麼完美，不會讓我的內心如此平靜。&rdo;

&ldo;是真的嗎？&rdo;弗恩心想，應該說，誰遇到的才是真相呢？

&ldo;你可以想，我們或許真是因為你的緣故才在這裡，小鎮也因你而存在。&rdo;路克斯說，&ldo;但不要把自己想成另一個人。你是弗恩&iddot;克拉克，是我愛的人。&rdo;

可以想，再想。

路克斯用能力讓自己記住了一個感覺，而主宰也利用噩夢在弗恩心裡種下一個疑問。他覺得自己和星期三殺手有著很多共同之處。他開始聯想到很多失去記憶的兇犯變成一個好人的電影，以為自己是警察，是英雄，是個平凡的普通人。可最後呢？他們終歸會找回自己的殺人記憶。

路克斯的手滑下他的臉頰，接著拉住了他的手。

&ldo;來吧，我們離開這裡。我在黑暗中待夠了，我們去個亮一點的地方。&rdo;

被他的手一握，那些亂糟糟的想法褪去了不少。弗恩是個不太容易感受壓力的人，所以才能幹警察這一行。他和路克斯分開後的經歷如果有一個是真的，他就相信路克斯，如果不是，那就到真相大白時再去接受，去承擔後果。

路克斯拉著他的手往前走，他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快了，他們就快要到有光的地方了。

你是弗恩&iddot;克拉克。

你是警探。

可如果不是呢？

一個很小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弗恩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只有無盡的黑暗。

第55章 無法逃避的命運

羅傑在和比爾爭吵，聲音還不小。

弗恩第一次聽到這兩個人爭吵，無論對雙方還是第三者而言都是件稀罕事。

&ldo;你要發光的時候應該說一聲。&rdo;比爾憤怒地沖羅傑喊，&ldo;你差點殺了我。&rdo;

&ldo;很抱歉，但是我已經遲了幾秒，你應該自己找地方躲起來。&rdo;羅傑說，&ldo;我也不好過，我幾乎要爆炸了。&rdo;

&ldo;所以這是誰的錯，小光仔？現在是我在帶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