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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在疑惑我為何會知曉,戲文里和話本中都是這麼寫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沒成親的人心思就會有些歪。況且你與臻哥自幼感情就好,小時候我就知道,他在你的心中,比我還無可替代。我們明明該是最親近的人,但是你卻與他更親近。你這種感情如果讓你未來的夫君知曉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謝明玉搖頭晃腦地將收起來的話本翻找了出來,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一副「我懂得最多」的表情,話本和戲文中的痴男怨女,他不知道看過多少回了。
「我說的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好多姑娘名聲壞了,親事也說的不成功。你最好與他保持些距離,畢竟我們都長大了。不再是兒時可以抱在懷裡的人了。」他瞧著謝明珠有些失神,像是不信他說的話一般,便又加了幾句,語氣也比較認真嚴肅,顯然是想讓她重視起來。
謝明珠的喉嚨有些難受,她看著謝明玉,對方那張長得與她有六七分相似的臉,竟然頭一次讓她有了刺眼不爽的感覺。他說的話,謝明珠都明白,就是因為明白才不想讓至親之人戳破,至少不是在她與蕭世臻剛重逢的時候,就來掃她的興。
「潤哥兒,我以為你沒學會騎馬只是因為身子孱弱。現在看來還要加上一條,你這心思跟三姑六婆學得差不多了,盡瞎操心別人的事兒,自己的事兒還一攤子沒收拾呢!二哥可是火氣很大啊,你就等著他給你送個大驚喜吧!」
她輕咳了一聲,將嗓子裡的不舒服給咳掉,才佯裝鎮定地說道。
果然她剛開了個頭,謝明玉就顧不上找茬了,更是想不起蕭世臻與謝明珠湊得太近了這種腦癱話題,一心只撲在自己身上。
他練了許久,還是沒把馬大爺騎順溜了。連「木頭」二哥都惹火受不了他,出言譏諷究竟是他騎馬還是馬騎他。
「二哥那說的是一時氣話,況且你又沒在一旁看著,你怎麼知道我學得如何?」謝明玉撇了撇嘴巴,不滿地嘀咕了一句。
謝明珠冷哼了一聲,「也就你好意思這麼說了,跟誰沒瞧見似的。你那哪兒是騎馬啊,分明就是來伺候爺的。二哥可是說回去就要把你鍛鍊成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去去你身上的娘氣兒了,我拭目以待。」
「我身上沒有娘氣兒!我是爺們兒,純的!」謝明玉立刻跳起來,嘰哩哇啦地開始反駁了。
這是他最不能觸碰的禁忌,竟然有人質疑他男子漢情結,特別還是小嬌娘的么妹。當然他不會說,他之前被謝明銘刺激的時候,他可是一句話不敢反駁,硬漢如二哥,謝明銘也只有退散的份兒了。什麼,比不過謝明銘就不算爺們兒?他堅決不承認這句話!
兩個人一直就謝明玉究竟什麼有多少娘氣兒,吵了一路,直到下車了還沒消停。當然謝明珠是滿心竊喜的,謝明銘自己擔憂著這事兒,就不再糾結她與蕭世臻了。
雙胞胎回來之後,方氏自然是好一番查看,生怕磕了碰了。見他二人一切安好之後,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謝明珠兩人還在鬥嘴不消停,她瞧著也只覺得好。
倒是一旁的謝賢有些瞧不下去了,念叨著她:「孩子都多大的了,你怎麼還如此放心不下,又不是小孩子了,你還恨不得把他們捧在手裡,也不怕旁人笑話。」
方氏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怎麼,都是從我肚子裡爬出去的,我多疼幾下又如何。況且她們再大也是我的孩子。幼子幼女總是受疼的,老爺排行老大沒體會過麼兒得到的疼愛,難不成還不讓潤哥兒和圓姐兒體味不成?」
謝賢舉手討饒:「好好,我說不過你。這倆孩子最好,旁人說一句,你都有十幾句等著。」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勉勵了他們二人幾句話,就獨自去書房了。
沒了謝賢在一旁掃興,母女三人說得就更加暢快了。這時就見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