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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團近期排練融合度高,臨近周三出演,蘇婥也把自己的狀態盡力調整到了最好。
上次酒吧見面後,她雖然沒再見過祁硯,但他們的聯繫並沒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樣說斷就斷。
她發消息,他雖然不會都回,但偶爾會簡短地回個「嗯」,這比以前只讀不回好太多了。
演出之前,蘇婥知道祁硯今天人在外地,忍了半天,還是沒能忍住,在聊天框裡編輯了一句:[我馬上上台。]
寫完,剛要點擊發送,蘇婥又覺得這話表達得不好,改了半天,換成:[你今天回來嗎?]
點擊發送的那瞬,另一邊身在經許市的祁硯身著襯衫西褲的便裝走進了那家招牌夜/總/會「絢麗」。
他的襯衫內側安了錄音器。
興許是祁硯的身材比例太好,來往的女人注意力都在他外衣勾勒的寬肩窄腰線條感上,多一眼都不會停留在其他可能暴露行動的地方上。
「絢麗」這家店經過嚴格規章檢驗,是出了名的會所型ktv。
歐式裝修的豪華,無論是在消費程度上,還是在顧客身份的保密程度上,經理人都能做到口風嚴密。
即便主走人際應酬,但很多顧客都改不了本性的衣冠楚楚。
和祁硯一道過去的除了擅長偽裝身份,近期才回歸的臥底警察,還有生意場上那個以一夜多場出軌門有名的煤老闆。
煤老闆最近在一個圈子吃不通,想找條新路試探。
祁硯是他新盯上的對象,能在船舶行業近兩年強勢占據一席之地的沂港船舶,背後人必定油水夠足,這是煤老闆對祁硯的定位。
祁硯這邊正好缺一個可以交流的中間人,他送上來,他便接了。
一貫的財大氣粗,煤老闆深黯這類場所的潛規則,一進去自然就和經理人眉眼相對地打好招呼:「二十萬的底場,後面的你看著來。」
這雖然是高檔消費場所,但經理人很久沒見過這麼闊綽的底場了,當即笑臉相迎:「好的老闆,有想要挑的人嗎?」
說這話,經理人聽似是在對煤老闆說,但眼睛看向的卻是一旁的祁硯。
男人再簡單不過的著裝,由內而外散發的矜貴和恣意卻如是渾然天成,襯衫袖邊挽起,手臂線條流利淨澈。
拿著酒杯的手更是修長骨感。
這是經理人很久都沒見過的極品。
甚至連煤老闆那邊都沒給出回應,經理人自發討好地說:「那都來招牌好嗎?」
這句招牌,表里不一的意味,頗具深意。
煤老闆聽懂了,笑得得意,擺擺手就說:「趕緊的。」
全程,祁硯都沒給經理人一眼,低眸望著手上的酒杯,像是在醞釀著眸中不定的情緒。
煤老闆本來還想順道搭兩句話,但見祁硯這麼不積極,訕訕聳了下肩,期待地轉而看向門口。
沒一會,幾個打扮妖嬈,濃妝艷抹的女人在經理人的帶領下走進包廂。
從左到右,看似高低均衡的身高和身材,偏偏最中間那個濃妝下脂粉氣最顯淡薄的女人前凸後翹的比例,最為出色。
經理人一個個介紹,到中間女人的時候,還有意地把她朝前推了把,笑眯眯說:「實不相瞞,這可是我們這邊條件最好的姑娘。」
煤老闆眯眼上下審視了遍,目光里的好色是讓人很不爽,但他現在拿錢為大,一幫女人個個安靜如雞,吱聲都無。
他對中間那個姑娘很滿意,點頭,手指了下,「那就這個。」
「哎呦這位老闆可真是好眼光。」經理人一副阿諛奉承的樣,推著中間女人就是往前走,「這是桉樹,可是我們這邊的頭牌呢。」
聽到「桉樹」兩個字,祁硯抬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