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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唇，同時紳士為她推開門：&ldo;多謝柯總。&rdo;

門砰的一聲關上，有一瞬極短暫的漆黑。

&ldo;徐小姐。&rdo;

徐質初坐進車裡，一隻手舉著手機，另一手放穩了咖啡。

&ldo;唐玉清呢，叫他接電話。&rdo;

對方回道：&ldo;唐總在開會，有事請留言給我，待會兒我會轉達。&rdo;

她沒理睬，又重複一遍：&ldo;叫他接電話。&rdo;

回復她的仍舊是那一套：&ldo;唐總在開會，您有事請‐‐&rdo;。

徐質初不耐煩揉了揉眉心。

聽筒里說話的是唐玉清身邊最忠心的狗，跟了他多年，沉默寡言且身手了得。她們兩人絕大部分的接觸來自於每一次見面時對方都要詳細搜她的身，另一小部分是在她每次跟唐玉清甩臉色的時候，對方都一副恨不得撲上來撕碎她的模樣。

她冷笑一聲打斷：&ldo;我要跟他說要他命的事兒，你也配聽？&rdo;

電話那頭沉默數秒，忍耐著說了句稍等。幾分鐘後，唐玉清的電話回來來，一副從容的溫和語調，仿佛是面對任性晚輩的包容長輩：&ldo;幹嘛一大清早又跟阿鈺發脾氣。什麼事？&rdo;

徐質初單手撐著頭，手指漫不經心卷著發尾：&ldo;警察剛才找到我了，問我羅傑死亡那天的情況。&rdo;

聽筒里的聲音波瀾不興：&ldo;是嗎，然後呢？&rdo;

&ldo;他們現在已經分別發現你本身有問題，以及羅傑跟俱樂部之間有過交集。&rdo;她語氣一拿一放，吊著對方胃口，&ldo;現在是不是就還差一條線把你跟俱樂部連在一起，這整件事就串起來了？&rdo;

電話另一側的人笑了，不急不怒：&ldo;怎麼，你打算助他們一臂之力？&rdo;

徐質初涼涼挑起唇角，美甲上的水鑽輕輕刮蹭著下頜線：&ldo;一臂之力談不上，我一己之力就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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