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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魏萊的心狠又重新認識到了,碧色繼續說道:「魏萊讓人勒死魏襄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你不死,魏家滿門都會因你而死。另外魏萊也將魏襄身邊伺候的人都關了起來,用刑審問是誰嚼舌根。暗探傳遞消息的時候,還沒有審問出來,您再等上一兩日,魏萊審出來,很快就將消息傳給您。」
魏襄犯了大錯,誣衊聖上就是殺頭的罪過,魏府滿門也逃不了。
道理是這樣,可秦綰寧依舊不能理解魏萊的行為,為了魏府上下都敢將女兒勒死,更別提昔日的秦府了。
「你辛苦了。」她沒有多待,恐人起疑,讓碧色先走,自己一人靜了半個時辰。
等她回到戶部的時候,戶部尚書正在找她,「凌王回來得正好,有些事勞您去辦。」
秦綰寧問:「何事?」
「楚王給兒子請封世子,陛下答應了,撥了五千兩舉辦冊封禮,您就與禮部交接一下,不算勞累的事,臣這裡調不開人,就只能辛苦您了。」
楚王是個難纏的主,戶部里的人都不想在他手下辦事,『凌王』就是最好的人選。
秦綰寧沒有拒絕,擔下這件簡單的差事。
黃昏的時候,禮部一主事就前來要銀子,署衙里的人將主事引到秦綰寧的面前。
主事遞上一張單子,所有東西都寫好了價格,秦綰寧接過來細細看了兩眼,有些東西超過市場價格了。
她不滿意,「回去重新擬一份再送來。」
主事是一青年,雙眸狹長,被『凌王』拒絕後眼內閃過一道精光,「殿下是哪裡不滿意嗎?這些都是按照章程來辦事的,有例可循。」
「什麼樣的燭台需要十兩銀子。」秦綰寧直接開口,她在揚州的時候管過家,知曉些末枝細節,十兩銀子抵得上大用處,兩根燭台也用不到這麼多銀子。
主事諂媚道:「王爺怕是沒有去過街市上,燭台分好壞,臣等挑的都是最好的。」
「成,去辦吧。」秦綰寧陡然改了思路,讓人去取了銀子給主事,叮囑他:「本王會去驗收的。」
主事沒在意,凌王殿下何等尊貴,哪裡會記得這麼點的小事?
秦綰寧想到暗探,未曾用過暗探,不知嗎他們的能力如何,思來想去,就拿禮部主事來試刀。
將話傳給碧色,讓她去跟著查。
到了六月初的時候,秋潭來了,還帶著白貂,凌王府更加熱鬧起來。
到了晚間的時候,秦綰寧就會屏退婢女,今日留下了貂兒,一人一貂躺在月下。
蕭宴又來了,見到白貂後腳步一頓,而白貂猛地一顫,從秦綰寧的懷裡跳了起來,張牙舞爪地面對危險的人。
「它竟然還活著。」蕭宴嘆息,秦綰寧是真寵這隻貂兒,他舉步走過去,要捉住白貂。
秦綰寧不肯,瞪他一眼:「信不信我喊人了。」
不珍惜機會就該被趕出去。
「有你這麼對先生的嗎?」蕭宴拿她沒有辦法,搬了凳子坐下,覷著她懷裡的貂兒,「這隻貂兒該取名十五。」
秦綰寧不搭理他,揉揉貂兒的肚子,「陛下今日想教些什麼?」
「說說郭微。」蕭宴漫不經心地開口,朝著貂兒勾了勾手指,「朕想摸摸它。」
秦綰寧揚唇譏諷:「你想掐死它。」
瞧著她氣急敗壞地樣子,蕭宴慢悠悠地坐下,不急不躁,依舊盯著貂兒:「朕就想摸摸它罷了,別緊張。」
秦綰寧哼了一聲,抱著貂兒走進屋裡,將它放在自己的床上,砰地一聲將門關上,杜絕蕭宴的不良心思。
「陛下如何說郭微呢?」
「郭微啊。」蕭宴拉長了尾音,看了一眼几上的果子,「一路奔波,朕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