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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那裡掛了一個千斤重的物什,只連著根細線搖搖欲墜中,每次細線搖擺,都牽扯著那周圍的神經,藕斷絲連的痛,痛到想死。
原來女生每個月都要經歷的疼,是這種持續性的難捱的疼。
不知為何,靳簡寒莫名想到了如果弦歌兒要生寶寶,他也要經歷這種痛嗎?
看靳簡寒安靜地思考著什麼,好像是有鬆動狀態,八藏立刻趁熱打鐵,急道:【背她!靳總快背她啊!背了你就不疼了!】
靳簡寒:【不背。】
八藏:【……】
對靳簡寒來說,弦歌兒是與他無關的女生。他碰她都不可能,更何況是背她。
果斷拒絕後,靳簡寒自然也不能眼看著弦歌兒繼續疼,抬眼尋望周圍,準備花錢僱工,找個稍微有力氣的女孩背弦歌兒。
同時時間在一點點過去。
低著頭的弦歌兒,一直都能看到靳簡寒的皮鞋立在她面前,也能感覺到靳簡寒對她的無動於衷。
大概是痛到不理智了,雖說靳簡寒有權利不理她,她也不應該無理取鬧,可她真的就是……好生氣呀!
十娘都為弦歌兒感覺到疼了,她小心翼翼地問:【公主,要麼我聯動一下,幫你叫人過來吧?還有你都這麼疼了,要不要讓……這個人死?】
弦歌兒緊緊抿起了嘴:【稍等。】
然後,弦歌兒緩緩抬頭,臉上掛著的都是濕乎乎的眼淚,楚楚可憐問:「靳簡寒,你能蹲過來一下嗎?我有話和你說。」
靳簡寒剛剛看到一個看起來有力氣的女生,正要過去詢問,忽然聽到弦歌兒叫他,他低下了頭。
她的脆弱都寫在臉上,也都映到了他眼裡,弦歌兒是脆弱得隨時都要破碎的模樣,破碎後,會有淚和血從裡面汩汩流出來。
靳簡寒安靜少傾,忍著疼,緩緩向弦歌兒蹲過去。
然而下一秒,弦歌兒張開雙手緊緊勒住了靳簡寒脖子,用起全身力量移動雙腳,颼地趴到了靳簡寒背上。
靳簡寒臉色瞬間變沉,「你鬆開。」
弦歌兒死死勒著他脖子,「不松。」
靳簡寒給氣得想把她扔地上,「弦歌兒你能不能有個女孩樣兒?」
弦歌兒抽著鼻子說:「我現在是傷患啊!靳簡寒你不能見死不救,你要救死扶傷。何況我們還是認識的,我家叔叔阿姨們陪你在殯儀館待了七天,阿寧姐姐還讓你幫忙照顧我……靳簡寒你沒有良心!」
靳簡寒:「……」
突然想死,這麼被弦歌兒折騰,他還不如死了。
八藏:【你死不了,會被一次次救活,再進入這個系統。】
靳簡寒閉上眼深吸一口濁氣,背著弦歌兒站了起來。
隨後他清晰感覺到,他腹部的疼痛在發生改變,一點點的減輕,到逐漸消失。
弦歌兒個子不高,瘦瘦弱弱的,體重很輕,他背起來毫不費力,但也沒有去感受她趴在他背上的柔軟,只想快點解決掉這個人。
然而弦歌兒的兩腿在後面啷噹著,很不舒服,她猜想如果她是他被抱著,應該能舒服很多。可她對異性肢體接觸目前也就到讓他背她這了,到頂了,不能再多。
弦歌兒這樣想著,莫名還是想試探一下靳簡寒。就好像明知道小朋友不會給大人吃糖,大人還是要嘴欠的問一句給不給。
弦歌兒趴在靳簡寒背上,小聲問:「靳簡寒,我實在是有點不舒服,你能抱我嗎?」
靳簡寒:「不能。」
弦歌兒:「……」看吧,果然如此。
十娘:【……】狗男人。
八藏:【……】好直男。
可是弦歌兒真的好不舒服,她只靠雙手勒著靳簡寒的脖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