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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有髒東西的地方,越可能藏著通關線索,你不去找,光睡覺能贏嗎?」
「呃……」
「不過無所謂,反正今晚也沒打算帶你去。」
景鶴雖然心裡打鼓,但聽了這話還是本能地一挺胸脯,自尊心令他不能退縮。
「為什麼不帶我?我認為自己可以。」
「勇氣可嘉,但算了。」喬雲錚採取欲抑先揚的方式,並不怎麼委婉地告訴他,「三個人目標太明顯,帶著你,我倆可能會折在半路上。」
「……」
結果還沒等景鶴反駁兩句,傅藍嶼忽聽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動靜,她立刻直起身來,警惕側耳。
腳步臨近,其中隱約還伴隨著輪子與地板摩擦的聲響。
「咔噠」一聲,病房的門鎖居然被擰開了。
對方要進來!
彼時喬雲錚已經走向了傅藍嶼這邊,想再回到自己床上去,顯然是來不及了。
千鈞一髮之際,兩人的反應速度都非常迅速。
喬雲錚一側身,瞬間倒在了傅藍嶼床上。
而傅藍嶼一揚手,順勢把他裹進了自己的被子裡。
第14章 臉皮
在病房門被打開的前一刻,喬雲錚當機立斷,就近倒在了傅藍嶼床上。
傅藍嶼掀起被子,把兩人嚴嚴實實蒙住。
對面病床的景鶴也直挺挺往那一躺,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喘。
噠,噠,噠。
蛇精臉護士的軟底鞋,踏在地板上發出輕響,她推著一輛空輪椅,慢吞吞地走進病房。
在路過傅藍嶼床前的時候,她停住腳步,似是往床上看了一眼。
單人病床就那麼寬,傅藍嶼和喬雲錚擠在一起,近在咫尺,她腦袋枕在他肩膀,甚至能清晰聽見他的心跳聲。
喬雲錚的手臂半環著她,修長手指就搭在她腦後,大約是錯覺吧,她覺得他好像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髮。
她暗暗翻了個白眼。
好在護士沒注意到床上躺了兩個人,又或者她不太care到底躺了幾個人,她推著輪椅繼續往前走,最終停在了小青年的床前。
因為藥力的作用,小青年依舊四仰八叉,睡得跟死豬一樣。
護士別看身材挺弱不禁風,其實力大如牛,她直接把小青年一個公主抱,轉身扔在了輪椅上。
對面扒著被子偷看的景鶴:「……」牛逼。
護士找到了目標,也不多逗留,當即推著輪椅離開,很快就消失在門外。
傅藍嶼注意到,她的腳底有血,後腰處別了一把刀,正是昨晚砍頭的那把刀。
可見她今晚又殺人了。
病房門重新被關上,景鶴長長舒了一口氣,他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
「我剛才至少背誦了十遍大悲咒!」
「你還會背大悲咒呢?」
「我爸逼我背的,說關鍵時候沒準有用,多學一門語言總是好的。」
「……」
喬雲錚支著一條腿坐在床邊,若有所思地問:「藍妹,你說那個傻子為什麼會被抓走?」
「不知道,可能是白天摸了什麼不該摸的東西。」傅藍嶼看向景鶴,「你白天一直跟著他鬼混,發現什麼不對勁了嗎?」
「那怎麼能叫鬼混呢?我是怕他搞事,一直盯著他。」景鶴說,「他想策反我殺掉你倆,算不算不對勁?」
喬雲錚笑吟吟接口:「那不算不對勁,算做白日夢。」
「……」景鶴無語間,突然靈光一現,「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他在手術室里撿到了一把很窄的手術刀,說能用作防身武器,還塞口袋裡了。」
傅藍嶼和喬雲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