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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卡尔听说过的那位艳冠诸国的美艳女舞蹈家,她跳着名为‘十三重纱’的舞蹈,勾走了大半个上流社会男人的眼球,从他们嘴里得到了无数资讯。据说他的亲生母亲当年亲手把他的亲生父亲拖下那女人的床,然后一烛台砸在那女人身上。
当他耳闻此事向母亲求证,他那貌美强悍的妈妈摸着他的头告诉他,她在用自己的方法保护他那有一头纤细金发的爸爸。
同样,多年后,他在用自己的方法保护那朵栗色头发墨蓝眼睛的法兰西鸢尾花。
“我猜一定有其他原因!”霍夫曼眯起眼睛,审视坐在桌子那边的雇主。
“没有。你不该质疑你的雇主。”卡尔冷静地再次否认,他拿起桌上的文件继续阅读,向霍夫曼下逐客令:“回去休息,顺便准备一下,到了美国我们立刻干这件事。意大利与巴西都是不错的地方。”
………
“夏娃,为什么把卡尔给我的玫瑰插在这个瓷瓶里?”玛蒂尔达拿着一张带金边的白色卡片,懊恼地看着着被女仆夏娃放在桌上正在摆弄造型的玫瑰花束,她用手指戳了戳装着它们的青花瓷瓶,“它怎么能配得上卡尔的玫瑰花?把我打包在箱子里的那个路易十五的紫水晶花瓶拿出来,卡尔的花该用最好的花瓶。”
夏娃停下动作,无奈地看着玛蒂尔达:“您竟然把我准备丢掉的包装翻了出来?就算卡片上用印刷体写着‘献给美丽的伯特兰小姐’,霍克利先生的仆人带来他的口信,说这些花用来装饰东方的白罐子。”
“卡尔·霍克利!”玛蒂尔达咬了咬唇,愤愤地念出黑发男人的姓名。她清楚卡尔目睹了她与德卢卡的一切,也亲眼看到卡尔迫不及待地把意大利男人从她身边拉走,居然回到房间得到这个,“又不要他的命,有什么不能直说吗?”
玛蒂尔达打听过,以前卡尔·霍克利与萝丝尚有婚约时,几乎对萝丝的每件事都要亲自过问,恨不得追在总给他冷脸的萝丝身后跑。卡尔与萝丝退婚,身边的女人换成她,他却对她什么都不问。
“真是,我替他着急!”玛蒂尔达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我快忍不住直接把他,把他。。。。。。”
没等玛蒂尔达说出下文,女仆夏娃灵光一现,提醒道:“说不定是因为受到布克特小姐的打击?”
与此同时,位于美国宾州匹兹堡的某处豪宅内,操心全家人幸福的老管家向他的主人说出同样的话:“不是伯特兰小姐的错,说不定卡尔少爷是被悔婚的布克特打击了?”
老霍克利坐在沙发上,把男仆洛夫乔伊偷偷拍来的电报放在一边,烦躁地扯下眼镜:“至今为止,我对主动追求卡尔的伯特兰小姐很满意,各方面都十分满意。你说得对,不是玛蒂尔达·伯特兰没用。”
“我会让洛夫乔伊继续跟进,随时掌握一手资料。”对家里所有仆人拥有统帅管理权的老管家推了推闪烁寒光的镜片,提议道。
“很好。”
“我要看看萝丝·布克特到底有什么魅力!”
身处两地的玛蒂尔达与老霍克利同时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说:“一个入不敷出的没落贵族而已。”
“还挣扎什么?”
“没有必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整章都是森森的爱啊!
无辜躺枪的萝丝:“。。。。。。”关我什么事?
无辜躺枪的德卢卡:“。。。。。。我只是选了个二专,又职业病发作了一下而已,对玛蒂的心是真哒!”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卡尔:“死开!谁准你叫玛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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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
雪白的纸张、各种型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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