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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們在實物檔案館副館前邂逅,我們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打招呼,但是那天晚上,我們又在初次相見的那家澡堂里見面了。我倆一起融化在那無言的激情中,心心相印。
事實上,在我進入亞歷山大城時,我才覺得我走進了生活。
我們的生活仿佛是不斷地從昏迷狀態中甦醒過來。在我生命的初始階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促使我來到亞歷山大城?有時走在午夜的街頭,混跡於那些窮人當中,我會停住腳步這樣問自己。
我是怎麼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的?我從前的生活是怎樣的?我知道自己曾是個孩童,是一位學生,是一個火星勘察處的司機……但都發生了什麼呢?那是個什麼樣兒的呢?&ldo;我只知道我被帶到這兒,我身在此地而已。&rdo;
呆在檔案館的漫長日子中,我會和那兒的工作人員聊聊天,請他們幫忙,詢問他們的意見,跟他們談起我的任務和對冥王星巨石與暴動的看法。
你看,我是個喜好交際的人,我需要每天都和別人交談,也許比以前有機會的時候講得還要多。
一天,午餐之後,喝完一杯土耳其咖啡,我問剛遇上的一個檔案館工作人員,瓦佳&iddot;桑多,是否知道一些被密碼鎖在資料庫里的採礦分會的機密記錄:&ldo;尤其是在委員會接管政權到暴亂發生這段時間的記錄&rdo;。
桑多是一位歷史學家,對那個時期頗有研究;聽說他寫了60篇論文,正等著出版審查署的批准。
&ldo;我知道有這樣的記錄,&rdo;他用那抑揚頓挫的俄語說道,&ldo;但這些資料仍封存著,我沒見過。他們拒絕告訴我進入程序的密碼。&rdo;
我掏出筆記本:&ldo;告訴我是哪些記錄,我自己去申請。&rdo;
當天我就寄出了申請表,我不知道是否該求肖萊克幫忙,還是自己就能夠辦妥。
大可不必。也許是肖萊克沒等我開口就幫了忙。警察局給我寄來了密碼,還有保密誓言等等。
我把這些放下,急忙趕往檔案館用密碼拷貝出文件。
在那個時期的一份保密檔案中記錄了採礦分會有關失蹤的行星採礦船的情況。
在2150~2248年間,共有五艘行星採礦船失蹤,第一艘已經找到了殘骸,可其他四艘卻沒有找到。最後三艘是由奧勒格&iddot;戴維達夫、奧爾佳&iddot;博格和埃里克&iddot;斯旺指揮的。
我叫桑多到我的控制台前來看看,他看見了名單,點點頭說:&ldo;不錯,我以前聽說過。四十年前委員會曾把一份提及此事的採礦情況普通文件銷了密。&rdo;
&ldo;你沒有跟我說起過吧?&rdo;
&ldo;可是你知道採礦船失蹤了,沒有人否認這一點。另外,我以為你見過那份材料……它就在公共記錄那兒。&rdo;
&ldo;真該死j我還在追溯原始資料,都從沒查過這類報告!你知道,我正在找這類材料一一&rdo;
他大惑不解地看著我,我竭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我說:&ldo;委員會一定被這些失蹤事件弄得心神不寧。&rdo;
&ldo;有可能。但是我讀到過一則報導說失蹤事件也並不神秘。假如‐一次爆炸炸毀了一艘採礦船,把殘骸炸飛出太空梭,找到它的機會就很小了。&rdo;
&ldo;但是五艘失蹤飛船中有三艘是在暴動前五年失蹤的!現在我們已找到了新休斯敦的材料,還有冥王星紀念碑。&rdo;
&ldo;是啊,&rdo;桑多微笑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