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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麼辦法?」虎子在旁邊說,「肯定是一筆大錢,你一個人怎麼解決?」
「我能湊出來,」路皆很篤定,「不用擔心。」
帽子和虎子見他這樣都忍不住勸,但路皆很堅定,於是只好作罷。
等到事情處理完已經到了晚上,派出所的幹警都忍不住打起哈欠。
帽子和虎子先行離開,路皆和裴易清走出派出所,說:「本來只是想讓你送我的,沒想到都這麼晚了。」
「沒事,」裴易清從衣服里拿出車鑰匙,「反正我閒,去吃飯嗎?」
折騰了這麼久,路皆早就忘記吃飯這件事了,他被裴易清這句話喚起了飢餓,點點頭,「好。」
他們倆驅車前往市中心,一路上路皆都沒怎麼說話,沉默不言的看著窗外的景色。而裴易清也沒打攪他,安安靜靜地開車。
他不了解路皆和情深深雨濛濛以前有怎樣的糾葛,但事情的起因是因為那個前男友,路皆估計覺得這件事和自己脫不了關係,所以才會把賠償全部都背在自己身上。
他看了路皆一眼,覺得這小孩兒雖然看上去小,但卻挺仗義的。
他在一家以前和週遊常去的餐館門口停下,帶著路皆一路往裡,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
服務員在他們落座的時候把菜單遞上,裴易清轉交給對面的路皆,「你點吧,說好的我請你。」
「我沒來過這裡,」路皆隨便看了一眼,點了兩道家常小菜,「你來吧。」
見狀裴易清也沒多說,點了幾道特色菜。等服務員離開後,他問道:「你待會準備去哪兒?回家還是」
「回家吧。」路皆不確定地說,「你呢?回家還是去醫院?」
「我不回醫院,」裴易清把桌上兩人的碗筷用熱水燙了燙,「我怕回去之後我媽的病復發。」
路皆笑了一聲,看著熱水揮發出的霧氣,眼裡卻沒有多少笑意,「我們倆還真是有緣,倒霉都在同一天霉。」
「要不我倆去找半仙兒算一卦,算算生辰八字,」裴易清說,「看看我們倆前世是不是有什麼淵源。」
「我們都是孤兒,怎麼會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是嗎?」裴易清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還真不清楚。
路皆翻了個白眼,「生辰八字都是要計算到小時分鐘的。」
「那這麼一說咱倆更有緣了,」裴易清覺得更好笑了,「我們倆都不知道。」
「神經。」路皆罵了今天第二句神經,悶了好久的心情終於疏通了一會兒。他看著玻璃桌上反射出的亮光,「那天你不是也看見了嗎?」
「嗯?」
「我前男友,那天在廣場上我和他吵起來,被你圍觀了,」路皆說,「那天他就是來找我借錢的,他現男友用他的身份證貸款,他還不上。」
聞言裴易清皺起眉頭,「這種不應該是違法的嗎?可以報案吧?」
「不是銀行的錢,哎就那種不乾淨的貸你知道吧?」路皆解釋道,「這種報案了警察不一定管,那些放貸的也不會管是不是你借的,上面寫了誰的名兒,就得誰還錢。」
路皆說起不高興的事時都會收斂不住銳氣和戾氣,看上去特別像上去說幾句就會被他暴打一頓的樣子。裴易清雖然沒借過貸,但也聽過這些,「所以他就來找你借?你這個前男友?」
「嗯,」說完路皆還嘲諷的笑了笑,「我和他是因為他劈腿了才分手的。」
「嘿,這人,」裴易清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語言,「真厚臉皮。」
「估計是被逼急了,他也沒有認識的其他人,就找上帽子他們了,」路皆嘆了一口氣,「大牛是我好兄弟,雖然平時說話做事兒衝動了點,但都是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