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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們被嬤嬤拎到了太子面前,太子仁善,將嬤嬤周旋走以後,也沒捨得罰她倆,還將太子妃送來的酸梅湯,分與二人吃了。
既說到了禮教嬤嬤,康寧也就順著提了一嘴,「安樂侯府雖也是勛貴世家,但那當家的侯夫人楊氏小門小戶,想必也撐不起來什麼,明兒個我就派個尚宮局的司正過去,教教燕姐兒。」
說是教燕姐兒,但康寧更是怕自己摯友在那安樂侯府受別人的氣,指個人過去,皇宮裡的女官,也能威震幾分。
雲露華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噯了一聲應下。
水榭下進來幾個姑娘納涼,搖著手裡的金絲絹扇,開始閒談起來。
「那李探花一表人才,又是新晉才子,我瞧著他倒是不錯。」
「什麼呀,那高尚書的孫公子財大氣粗,光是那一隻扇墜子,都價值不菲,他卻捨得見著姑娘們一人發一個。」
「你們都瞧錯了,要我說,還是那位白公子是上佳夫婿的人選,樣貌好,才學又出眾,他還是白大學士的獨子,若能嫁他,那我也死而無憾了。」
「那位白公子,不是說年歲挺大了嗎,竟還未成婚?」
「沒呢,房裡好像連個妾也沒有,不過這更說明他眼光高,白玉無瑕,不輕易委身於旁人。」
「得了吧!還不輕易委身,人家那是早就心有所屬,愛而不得!」
「是誰家小姐?」
那聲音輕嗤,「什么小姐,一個罪臣之女,早就為人妾室,孩子都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我來了,我帶著加更走來了
第30章
後面這聲音不大不小, 恰好傳到了水榭上方二人耳中。
康寧和雲露華相視一眼,都明白人口中的罪臣之女指的是誰。
雲露華喃喃道:「不太可能吧,怕是謠傳。」
她和白縉雖然打小挨一塊長大, 但她對白縉是絕沒有半點私心的, 從前兩家如膠似漆時沒有, 如今隔了一層血海深仇, 就更不會有什麼了。
康寧卻道:「指不定他就是念著你呢, 不然為何這麼多年都不成親,聽說那白大學士愁的滿頭白髮,卻無計可施。」
雲露華覺得很好笑, 如果白縉念著她, 白家又為什麼要做出當年那樣的事出來,說到底白縉比陸淵還不堪,畢竟陸淵和他爹不是一條心,父子倆侍奉的主子都不是一個,但白縉卻不是。
或許在男人眼中, 權勢地位, 遠比一個女人要來得重要的多,只要有了權, 還怕沒有女人不成。既然分清楚了輕重,又何必為了她多年不成家, 是以雲露華並沒有把這個放在心裡。
她斬釘截鐵和康寧說,「斷不是因為我。」
這廂有個婢女在底下張望,瞧見水榭上的康寧後, 忙提裙跑上來,「公主,四王子受傷了!」
康寧一下站了起來, 顧不得聽她後面的話,只這一句,就焦急萬分,「人在哪裡?」
「在馬球場上。」
如今狄國動亂,多少雙眼睛都盯著狄王這唯一一位嫡出王子身上,即便康寧背後有大晟撐腰,但從狄國一路趕回大晟,路上也險些遭了不少埋伏,康寧驚弓之鳥的心在此刻又被提了上來,生怕兒子在這個時候出半點事。
雲露華見她著急,一時沒了分寸,讓纖雲金鳳看著兩個孩子,和康寧一同過去了。
馬球場就在皇莊裡面,前面一頭是女眷所處的宴院,繞過一道長廊,再過曲橋,就能看見後面廣闊的馬球場,馬球場門口設有一處高樓,上面已經佇立了不少官家小姐,在瞧場上的郎君公子。
過去時圍了一圈的人,可達迓抱膝坐在台階上,身旁站著瑞王和祁王。
康寧先把兒子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