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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一角正燃著的花枝燈「噗」的一聲,青藍火焰竄的老高。
將沈碭眸底炙熱照的無所遁形。
屋外的夜風在地上打著旋嗚咽作響。
季迎柳忽後悔刻意勾引他,哄他了,她攀著他頸子,將頭抵著他胸膛,嬌聲哀求:「侯爺侯」話音未落,一聲嬌啼被他引得變了調。
屋內氣氛曖昧肆流,如窗外忽起的疾風驟雨,時而噪噪切切,時而緩慢如春風涌動。
男人輕笑一聲,低頭咬她耳珠:「是你先勾我的。」
屋外值夜的丫鬟聽到屋中動靜,各個羞紅了臉,連陸果也滿臉通紅。
誰能想到一向冷清自持的侯爺,在床笫間竟似個餵不飽的狼。
直到雞鳴聲漸起,屋中的動靜這才停歇。
季迎柳如灘泥般仰躺在榻上,連腳指頭都不想動,直罵沈碭好幾聲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心頭才痛快了些。
沈碭入了淨室清洗一番後,拿了條沾了水的棉巾,彎腰要幫季迎柳擦拭。
還沒喘勻氣的季迎柳駭了駭,險些從榻上彈跳起來,她忙起身,可身子剛一動,便酸痛的厲害,她忙用一手撐著床榻,伸手要奪他手中棉巾,紅著臉:「我自己來。」
沈碭卻將拿著棉巾的手抬高,挑著眉看她身上:「我哪沒看過?」
季迎柳紅彤彤的臉霎時變得更紅了。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都是他興頭上弄出來的紅痕,賭氣的一把將被褥裹在自己身上,只在外面露出兩隻眼睛,小聲埋汰道:「無賴。」
這變相朝他撒嬌的模樣嬌憨的緊,令沈碭起了異樣,他忙壓下,坐在榻邊,不由分說的將人拽到懷裡,扯她身上的被褥,故作嚴肅的叱她:「你說什麼?」
季迎柳嚇得小臉白了白,也顧不得是自己身上,她雙眸一彎,瞪著滴溜溜亂轉的眸子,笑得討好又乖順:「我說侯爺對迎柳好,迎柳以後要對侯爺更好,才能對得起侯爺您對我的好呀?」
沈碭;「」
他從前怎沒發現她生了一副伶牙俐齒樣兒。
不由感到好笑,冷著臉唬她:「你自個脫,還是我幫你脫?」
季迎柳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著一件肚兜和瀆褲,一愣,忙要拽被褥將自己裹起來,便沈碭又叱她:「再給我蓋上試試。」
她有的選嗎?
「」季迎柳險些閃了舌頭,只得閉緊嘴巴,默默的將頭扭到一邊。
見她乖順,沈碭輕掀唇角,看樣子還得調教,令她怕他。
如此想,可心底到底有些不忍,他想要看她對自己嬌俏的笑,吐舌對他吐槽的嬌憨模樣,而不是一副敢怒不敢言憋屈的模樣,遂輕咳一聲,放下架子一點點的幫她擦拭。
半晌沒見她吭聲,可身子卻不住輕顫。
沈碭停下動作,抬頭看她。
不知何時她扭到一旁的臉轉過來正面對他,眸底情緒翻湧,不知再想什麼,見他看她,她似不好意思驚愕一瞬,忙紅著臉將頭轉過去,咬住下唇不吭聲了。
這副隱忍害臊的模樣,令沈碭心頭大悅。
沈碭低笑道:「想看就看,爺不讓你看了麼?」
「抬高腿。」說著,輕拍下她的腰。
她燥的驚呼一聲,似要從榻上彈跳起來,可到底是礙於他威嚴不敢動,可垂於雙腿變得雙手卻倏然緊握,紅暈從她臉頰上迅速蔓延至全身,半晌,她終忍不住說的敞亮了些,「無賴。」
沈碭呵呵笑了聲,想要繼續逗逗她,到底是忍住了,改為將她衣服穿好:「好了。」
他話音方落,季迎柳忙從榻上坐起將內衫穿好,好似方才引他入屋勾引他的人不是她般。沈碭哼笑聲,估計她是姑娘家臉皮薄,忍著笑收好藥,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