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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哥,這次是我做錯了嗎?」駱崇宴抱著拆寶兒,無意識的rua著它兔頭問。
「少爺,雖然先生想休息,估計總部那邊並不會同意。就算總部真的同意,您也只當先生是放假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岳銘覺得就算是犯法也有個追責期,何況這事兒都是陳年老帳,真要追責也得追到上一任執行長頭上,管先生什麼事兒。
時晝在任期整個ipf沒出過任何原則性的問題,開創業內零失誤的記錄,這種人總部怎麼可能放掉。
「可我還是害晝哥哥受傷了。」駱崇宴捏了捏拆寶兒的小腳腳,他好想自己是拆寶啊,這樣他就可以跳到時晝肚子上,然後用兔言兔語給他道歉,就算害臊他也看不出來!
「那您去給先生道個歉?」岳銘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直來直往的小少爺什麼話都能說,唯獨不會道歉,所以他就是說著玩兒的。
駱崇宴說不出口,他從來沒說過,好像也從來沒有人教過他去道歉,甚至不懂如何好好地去表達自己的情感情緒。
剛來時家時他不敢,只能拼命裝乖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除了偶爾實在忍不住才會哭鬧一下。
時爸爸媽媽工作繁忙,晝哥哥又每天讀書大多數時間不在家,偌大的時家只有管家還有廚師長保安隊長保潔阿姨他們陪他玩兒。
他們都受時家這種自由包容的風氣影響,基本不會特別嚴格要求孩子,時晝又是屬於自我矯正自由生長型的,而嬌氣又乖巧的小崇宴更是讓人心疼,全家都喜歡他,寵他都害怕不夠,又怎麼會責怪他偶爾流露出的小脾氣。
「我們還是走吧。」駱崇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時晝,儘管大冰塊兒再三表示自己並沒有害怕他,但他開始害怕他自己了。
「啊?」岳銘沒反應過來,小少爺這是跳在哪一步了?
「回檬苑啊,我這幾天都沒去找小允他們了。」駱崇宴自從時晝受傷後就一直擔心,這幾天都是住在時家的,但他可沒忘他還有比賽呢。
「那您就這麼走了?」岳銘發現小少爺還真是一陣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偏偏時家一個個都沒覺得這不對,來的時候按照慣例照顧著寵著,走的時候還悄悄給他塞了一車廂的點心用品,生怕小少爺在檬苑住的不舒服。
「不然呢?」駱崇宴覺得自己離開就要有離開的樣子,老是賴在時家成什麼了,他現在可不是大冰塊兒的弟弟了!
岳銘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理由,只能默默跟著離開。
回檬苑半天的岳銘便又被駱崇宴打發到時家,要求他非得穿著黑衣服深更半夜的過來,還讓他用的理由是他想程東了,思念得不行,非得過來看看才能一解相思之愁。
岳銘差點沒被小少爺的要求給氣撅過去,為什麼每次這種事都要落在他身上!
在心裡罵罵咧咧的岳銘還是半夜「偷/渡」過來,找程東打掩護,然後兩人偷偷摸摸將一個小東西放在三樓的樓梯口,等他們倆下去才摁下去開關鍵。
「你確定這可以?我可不想明天被先生訓!」程東拉著他躲在暗處,悄咪咪問。
「當然可以,我家小少爺做的,怎麼可能會出bug!」岳銘別的不說,信任駱崇宴技術那是最堅定的,何況這小玩意兒哪有格鬥機器人那麼複雜,他被耳濡目染了這麼多年,這點兒還是能看出來的。
時晝洗完澡出來,房內的黑色機器人無聲提醒他,它在門口感受到有同類的移動物正朝著門口的方向緩緩過來。
時晝穿著睡衣拉開門,一隻長得酷似拆寶兒的小型仿生機器兔沖他走來,停在他腳邊十公分的位置。
機器兔感應到熱源後亮起紅色的指示燈,用小孩兒故作嚴肅的語氣開口道:「大冰塊兒你好,i a 掃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