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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崇宴熬了幾個大夜, 最後的兩天撐不住了,把他們倆趕去睡覺,自己趴在工作室守著tob睡著了。
這幾天工作室草稿與零件飛得到處都是, 保潔阿姨怕弄丟他們重要的東西都不敢過來收拾,駱崇宴枕著睡覺的抱枕旁邊都是堆滿的咖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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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晝給總部的停職申請最終還是被打回來, 正如岳銘說的那樣, 總部認為處罰他最好的方式就是繼續讓他在這個位置上坐著,只是年薪隨意地下調了點兒。
至於那位被駱崇宴嚇到尿/了一褲子的高總監,在拘/禁期夜夜睡不好,一閉上眼就是滿天的飛鏢沖他飛來,為自己做錯的事悔恨一生。
「下周小少爺他們的季後賽要開始了, 需要為您安排時間嗎?」程東放下行程表問。
季後賽的開幕賽正好在俱樂部這邊,去看現場比較方便,等下周可能要跑去更北的城市了。
「不去。」時晝挪開視線。
程東:「……是。」
說完程東拿走行程表離開,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給岳銘發消息。
岳銘發過來一連串的問號,小少爺第一次打比賽就進季後賽了,先生居然不來看?有這麼忙嗎?
程東若不是了解時晝也要被他糊弄過去了,先生不去哪兒是因為忙啊,那明明就是生氣了。
-岳銘:[生氣?生什麼氣?]
-程東:[先生讓小少爺本人親自來道歉,人呢?!]
-岳銘:[小少爺這兩天忙得連覺都快沒時間睡了,還得跑來道歉?]
-程東:[你個傻/逼,再見jpg]
岳銘無緣無故又被罵了,氣得戳了好幾下屏幕,完全不理解這位的醋意跟占/有欲。
程東現在終於知道為什么小少爺長成這樣了,這事兒先生負百分之八十的責任,剩下的就是岳銘這個憨/批導致的。
先生那是因為小少爺沒來道歉生氣的?
那明明是想小少爺了拉不下臉,又心疼小少爺不愛護自己的身體瞎幾/把熬夜的好嗎?!
程東放下手機,從他這邊望向辦公室里還在認真批示文件的時晝,長長地嘆了口氣。
小少爺自從回國後性子跟以前變得太多,先生現在連句過重的話也不敢說,生怕他又鬧起來。
還真是位難伺候的小祖宗。
駱崇宴睡了一宿後大清早的去別墅後院的溫泉池子泡了一會兒,泡著泡著又差點睡著,幸好岳銘走過來把人扶起來,再泡一會兒該暈了。
「唔……太困了。」駱崇宴打著哈欠拿毛巾擦頭髮,腦袋一點一點地往下掉。
「少爺,有件事兒我不知道該不該這個時候說。」岳銘有些糾結,馬上就要比賽了,不能這個時候擾亂軍心。
「什麼事?」駱崇宴停下擦頭的手,心頭一緊,「是晝哥哥出什麼事了嗎?」
「不是不是,不是先生的事。」
駱崇宴又癱回沙發:「不是晝哥哥就好,說吧,什麼事?」
岳銘說他手下盯著祁滸的人傳來消息,這段時間他接觸的人有點多有點頻繁,一時風頭大盛,而且這人到底是個不過三十歲的男人,眼皮子太淺有點端不住。
在酒桌上喝大了被人忽悠著話趕話什麼都敢說,原本就有人看他不順眼,這下被人揪著把柄,那位置還沒坐熱呢,估計得還回去。
「這就飄了?」駱崇宴閉眼享受著岳銘拿按摩槍給他揉肩,他昨晚趴桌上睡得有點落枕。
「可不是。」
「你說晝哥哥喜歡他什麼啊?」駱崇宴真的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岳銘沉默了一會兒,憋不住八卦問:「少爺,這個問題我很早就想問了,您到底是從哪兒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