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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不過我哥就是我親哥,最親最好的哥哥,哎,姑娘,你看看我這繡的怎麼樣?這裡怎麼下針啊,能不能教教我?」
沈長寄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小姑娘湊在一塊嘀嘀咕咕。
見他突然出現,還慌慌忙忙地把手裡的東西往身後藏。
謝汝被嚇了一跳,左手在榻上撐了一下,痛得臉唰的就白了。
男人沉了臉色,大步走上前,一把將人抱起來,往書房走。
「我的鞋……」
「不需要。」他說,「或許我該將你的手腳都綁起來,叫你再亂動。」
聲音漸遠,平箏鬆了口氣,將未完工的繡品往薄毯下頭塞了塞,塞到一半,門口落下一道陰影,另一身穿官袍的高大男子進了屋。
平箏:「……」
「走。」平瑢說。
「去哪?」平箏瞬間收了雜亂的心思,站了起來。
平瑢定定看了她一會,揉了揉她的頭,如往常一樣牽著她出了門,一出了門,他便鬆了手。
「去謝府,找麻煩。」
「誒?我去?我能露面嗎?」平箏皺起眉,找麻煩她能做什麼?
平瑢腳步一頓,轉身看著她,想了想,「不能露面。」
「那我去什麼?」
「給我加油吧。」
平箏眼睛一亮,「好!走!」
兄妹二人並肩往外走。
「你下回莫要與姑娘太過親近。」
「啊……為何?」
「大人會生氣。」
平箏默默無語,「大人真小氣。」
「嗯,男人都很小氣。」
平箏笑著否認,「哥你就很好,比大人好多了。」
「嗯。」
當日,平瑢帶著幾名玄麟衛進了廣寧侯府,在廣寧侯不善的目光下,微一抬手,有下屬將一隻耳環拿了出來,一旁的王氏見了那樣式,臉色微微發白。
「這……這是阿窈……」
平瑢的語氣平緩無波,「昨日萬壽節,玄麟衛在宮中發現一名刺客的死屍,在那周圍,只看到這一隻耳環。」
「不!不可能是窈兒!」
平瑢冷眼看著哆哆嗦嗦的王氏,「本官並未說是令千金,今日上門只是慣例問訊,望侯爺與侯夫人配合。」
「可窈兒尚在病中……」
「不急,那便等謝大姑娘病好,只是在此期間,恕本官無禮了。」他抬手叫來幾名玄麟衛,「事情查明前,還請貴府的人莫要離開,以免惹得不必要的誤會。」
短短兩月間,謝家被玄麟衛監/禁兩次,上回的事謝窈曾暗地幸災樂禍,這回便輪到她了。
傍晚時,謝窈好不容易醒來了一次,一聽說那宮女死了,玄麟衛前來問罪,氣血上涌,又昏了過去。
第34章 危機四伏。
謝府再一次被沈長寄的人守了起來。
正房內, 王氏對著默不作聲的丈夫干著急,「你說句話啊,他憑什麼把我們都看管起來。」
廣寧侯垂著眼, 靜靜看著不再冒熱氣的茶。
「他不讓外頭的人進來,可我的阿窈還在生病!怎麼能沒有大夫!」
「阿窈定與那事無關, 他這是在濫用職權!他不怕文官參他嗎?不怕陛下問責嗎?」
一個耳環, 焉能定罪?
莫說現在還未查明, 即便他謝家人真有嫌犯,那也得陛下親口說關人, 他沈長寄有何權力如此!
「他還真不怕。」廣寧侯嘆了口氣, 「莫說是我侯府,就算是陛下,也未見得能管得住他。」
王氏噤了聲。
「靜待結果吧, 莫要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