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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鬱就是不想承認自己撞的他,翹著二郎腿,一副被寵壞的模樣:「是我撞的又怎麼樣?」
想打架?打架他也不怕。
盛川笑了笑:「好吧,是你撞的就算了。」
沈鬱聞言看向他,莫名覺得這句話背後有些深意,怎麼坐都不自在,是他撞的就算了?那如果是別人撞的呢?
他心思太單純,又沒經歷過事,心裡想些什麼都表現在了臉上,盛川一眼就窺透了,指尖輕叩著桌沿,喚來侍者上了兩杯酒,端起其中一杯笑著對沈鬱示意了一下:「當做賠罪。」
沈鬱心想這個人為什麼老是在笑,他忽略了自己耳尖上的薄紅,只覺得盛川笑的讓人討厭:「你剛才不是還說我撞了你嗎,又給我賠什麼罪?」
盛川微微偏頭,眉眼帶笑,狀似疑惑的反問他:「聽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沈鬱沒說話,耳尖已經在毫無察覺的時候紅透了,暗自嘟囔了一句什麼,沒太聽清,盛川只覺得他像一張乾淨的白紙,涉世未深,還未被這個社會染上髒污的顏色。
心裡忽然有些可惜,說不清為什麼。
盛川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你叫什麼名字?」
沈鬱聞言挑眉:「你不認識我?」
那語氣,活像他是什麼大明星,不認識簡直是犯了天條大罪。
盛川忍著笑,點頭道:「嗯,我之前一直在國外,才回來沒多久。」
這是沈潤給他安排的身份。
沈鬱心想怪不得盛川看起來這麼臉生,他抿了一口酒,盯著對方,看似隨意,卻又字句清晰的道:「沈鬱。」
他說:「我叫沈鬱。」
盛川總感覺他的語氣後面省略了一系列你給我記住不許忘記,敢忘記就打死你的話,點了點頭:「盛川。」
他茶色的眼睛似乎總是帶著一種錯覺的寵溺,清風朗月般乾淨。
少年最是容易心動,他們的相識始於今夜,最後一切都順水推舟般成了事,就像周振嘉說的,沈二少爺被人吊上了,不僅吊上了,而且還吃得死死的。
沈夫人去世的早,沈老爺子雖然寵沈鬱,但並不放在明面上,對著他總是會時不時的訓斥一番,久而久之就養成了他叛逆乖張的性格,少有人吃的消,但偏偏盛川就硬是吃住了。相處的久了,總要突破最後一步,沈鬱怕疼,所以沒提,盛川則是耐性充足,只有最耐心的獵人才能捕獲到最大的獵物,所以他不著痕跡的勸著,哄著,最後沈鬱終於點了頭。
在五星酒店的頂樓觀景套房,一個生澀懵懂,一個故做成熟,跌跌撞撞的成了事。
沈鬱這個養尊處優的少爺,受不了半點疼,他不知是真疼還是假疼,反正盛川還沒做什麼,他就鬧起了脾氣,說什麼都不肯繼續。
箭在弦上,他忽然撤了,饒是盛川也有些氣的牙痒痒,他把沈鬱從被子裡扒拉出來,聲音低啞,帶著些許隱忍,喉結上下滾動:「乖,不疼。」
沈鬱撇嘴,嘁了一聲,用被子裹住未著寸縷的身軀,只露出頭,一雙黑色的眼睛乾淨且剔透,滿肚子歪理:「在下面的又不是你,你當然不疼了。」
盛川隔著被子把他禁錮在懷裡,直接吻住了他的唇,力道兇猛,沈鬱躲了兩下都沒躲開,最後被親的暈暈乎乎,稀里糊塗就水到渠成了。
頭頂的水晶吊燈盯久了有些眩暈。
沈鬱還是很疼,臉都白了,他又不能推開盛川,真有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一個勁抽冷氣:「疼……」
盛川說:「第一次都會疼。」
他大概有些氣惱沈鬱剛才鬧脾氣,聲音聽起來有些淡淡的。
沈鬱聞言莫名有些委屈,但沒再吭聲了,自己忍著。
盛川心想沈鬱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