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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時硯起身就開始翻屋後的土地,看都沒看還躺在隔壁屋子光溜溜床板上呼呼大睡的兩人。
自顧忙到了中午,看時間差不多了,洗手進了廚房。
不一陣兒,廚房一陣香噴噴的飯菜味道傳來,勾的人肚子裡的饞蟲躁動不安。
和尚道士就是同時被這陣兒香味吸引,尋著味兒到了廚房。
剛好見時硯正坐在桌前吃飯,桌上的菜味道勾人,但分量極少,明顯只夠一個人吃的。
道士舔著臉蹲到跟前,想說句什麼。
和尚十分直接,上手就去翻灶台上的鍋碗。
「他娘的,小白臉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做飯竟然只做你一個人的?」和尚將鍋碗摔的框框響,面色兇惡,順手還將灶台上放的一個碗沿上有豁口的碗砸在地上。
發出一聲清脆的破碎聲。
道士蹲在時硯面前,笑眯眯好聲好氣道:「書生啊,你這就不對了,咱們兄弟跟著你,是信任你,
相信你能帶著我們二人吃香的喝辣的。
眼下到了午飯時間,你連一碗多餘的飯都不給我們二人做,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和尚擼袖子亮出他一身的腱子肉,面相兇狠:「給臉不要臉的小白臉,欠收拾,打一頓就好了!」
道士拍時硯肩膀好言勸慰:「書生啊,我看你就是個心腸好的,聽我這兄弟說,你們一家子那麼對你,你都能無怨無悔的養活他們十幾年,我們兄弟二人誠心跟著你吃苦受罪,你每日給我們點兒吃的不過分吧?」
和尚:「哼,不識好歹就上手揍,說那麼多幹什麼!」
道士:「劉全你別這麼暴躁,畢竟是咱們自個兒找的主子,有話好好說,要以理服人!別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
在兩人一唱一和聲中,時硯穩穩地吃了午飯,將最後一口紅燒肉的湯汁倒進碗裡,就著白米飯吃下肚。
這次慢悠悠的放下碗筷,抬眼看向眼前兩人。
眼睛黝黑,深不見底,裡面不夾雜一絲情緒,讓人見了心底無端生出無限恐懼。
和尚道士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裡看到了茫然,這和他們想的不一樣啊,這一招用了這麼多年,兩人合作,一軟一硬,從未失效過。
但今天的場景有些不對頭啊。
和尚強自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沒問題的,我提前那麼多天踩點兒,早就對打聽的清清楚楚,這人在李家村逆來順受,被一個又蠢又毒的老婆子拿捏得死死地。
這種懦弱又缺愛的性子,最好拿捏了,軟硬兼施,定能讓對方為他們當牛做馬。
道士對和尚這方面的眼力見兒十分信任,眼珠一轉就定了心神。
兩人還想進一步動作,時硯搶在他們前面行動。
在二人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的時候,蹲在地上的道士像是被什麼東西扯著頭皮,拽到地上,躺著起不來,後背一片火辣辣的疼。
居高臨下看著時硯,企圖給時硯心理壓力的和尚,則感覺肩膀上的衣服被人從後面使勁兒拉扯著,將他扯的連連後退,整個人撞在牆上才堪堪停住,後背火燒火燎的疼。
兩人反應過來時,哆哆嗦嗦的順著力道的方向伸手摸去,只摸到一根細細長長的東西。
嗯?
筷子?
十分眼熟的筷子,可不就是時硯方才用來吃飯的筷子嘛!
兩人當即明白這是看走了眼,遇上硬茬子了,雖然不明白為何會看走眼,但栽了就是栽了,十分痛快的認慫。
時硯倒像是什麼都發生一樣,起身收拾碗筷,給鍋里添水準備洗碗。
和尚將肩膀處定住他衣服的筷子用以一扳,折成兩段。
立馬帶上笑臉,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