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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難過了很久。」
喬寄月眼皮耷拉下來,昏暗迷迭的光線下,看不見他的眼神,但卻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落寞和委屈。
喻婉心猛的一揪起,罪惡感越發洶湧,喬寄月這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她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了。讓你騙小孩!
「那」喻婉腦子打結了,不知道該怎麼挽回局面,只能僵硬的道歉:「對不起?」
她是真想抽自己,果然不負她的渣女人設,讓人家那麼難過,一句對不起就完事兒了。
喬寄月似乎也並不滿意她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道歉,他稍稍坐直了身體,低聲問:「抱一下,可以嗎。」
喻婉「啊?」一聲。
他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可詢問的同時他已經張開了胳膊朝她靠近,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將她擁入懷中。
是扎紮實實的一個深擁。
他的力氣很大,將她禁錮。她的臉抵在他的胸膛處,鼻息間滿是他的味道,清冽卻又溫柔,如他這個人。
喻婉被他抱得快要喘不上來氣,壓根兒沒有反抗的餘地。
算了,誰讓她欠他呢。
於是便也只好答應了:「那行吧。」
她試圖放鬆下來,窩進他懷裡。任由他抱著。
喬寄月那麼高高大大一個人,此刻卻弓著腰摟著她賴以生存,臉埋進了她的肩窩,她身上是熟悉的玫瑰香味,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味道讓他想念了多久。
他一直以為是香水味。在美國的時候,閒來無事時總會去商場的香水專櫃逛一逛,試圖尋找那一抹讓他魂牽夢縈的香味,找到了能有個念想也算好事。然而卻久尋無果。
「姐姐。」喬寄月的聲線越發低沉,喉嚨逐漸發緊,帶著沙啞的顆粒感,「你好香。」
他在她耳邊低喃,氣息噴薄在耳側,喻婉的脊柱都麻了一片。
「是什麼。」
他的嘴唇貼近她耳垂,氣息悠長,又問。
喻婉本來就酒精上頭了,腦瓜子暈乎乎的,結果還被他抱著撩一通,她拘謹得一動不敢動。
使勁兒眨了眨吧眼睛,強逼著自己保持清醒,故意挖苦他:「富二代其實還挺可憐的哈,連洗衣液都沒聞過啊。」
喻婉有時候嘴是真的挺賤的。
然而喬寄月並沒有生氣,而是十分配合的點了下頭,接了話茬兒:「嗯,我可憐。」
他微抬起下頷,側眸凝住她雙眼,兩人的距離近到只有稍微一試探便可嘴唇相碰。
他低緩著笑,抿了下唇角,黑眸藏著狡黠:「那你要可憐可憐我嗎。」
抿唇角這動作,出奇的撩人。
暗示意味頗濃。
喻婉喉嚨一癢,那種渾身過電的感覺再次將她席捲,她實在有些招架不住,手忙腳亂的推搡著他的胸膛,掙扎的退後:「你差不多得了啊,年紀輕輕的幹什麼不好,非要耍流氓。」
喬寄月被她推的往後靠了一點,他滿眼無辜:「你同意讓我抱的。」
「」喻婉一噎。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他明明到最後就不止是想抱這麼簡單。那點小心思喻婉看得明明白白,可她又不可能明說,喬寄月不承認的話那就是另一個大型社死現場了。
「我懶得跟你扯。」喻婉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她真怕自己再耗下去就徹底醉了,還是早點回去比較保險,萬一等會兒她又醉得不省人事發酒瘋了怎麼辦。
「走了走了,我要回去了。」腿落地,剛站起身,身子就搖晃了兩下。
幸好喬寄月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她,這才倖免於難。
「還說你沒醉。」喬寄月語氣責備,還帶著點無奈。
坐著的時候還好受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