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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夜夜在懷卻碰不得,顧西臣想著、渴望著、憋著這麼些個日子,此番得了手哪能控制的住,便是不弄別的什麼花樣,也一刻沒個消停的直做至了雞鳴時分,眼見著身下人兒半闔著眸子,氣息似都微弱了,一身白嫩嫩的肌膚上滿是他肆虐的痕跡,這才草草了事將人兒用他的大衫子裹了上至屏風後早就備下的蘭湯中沐了浴,知道她的脾性又為她換了件輕軟的小衣這才將人攬在懷中,低眉細細的看,輕輕的撫弄,一派精壯蜜冉的也不去睡。
曲玲瓏強撐著被他折騰的似散架一般的身子在他懷中抬眸,聲氣兒弱的似那奶貓:「我……我想求你件事情。」
男人吃飽喝足像只靜臥的猛獸,很是饜足的低頭親了親她被他吮砸的腫脹紅唇:「難得嬌嬌求爺,是何事爺都准許。」
曲玲瓏眼眸亮了些,強打起精神:「我想回青桑縣看看我阿爹。」
顧西臣聽的卻是皺了眉頭:「嬌嬌才剛回來沒多久怎的便又要去?」
曲玲瓏憂心道:「前幾個做夢夢到我阿爹,他竟得了急症又是一人獨居都未曾有人照料,我心急如焚卻如何都不能進門看顧他,醒來之後只覺後怕,因著上次回來之時他身子便不似以往康健,我越想越不放心便想著再回去看看。」
顧西臣頓了頓,若是以前他便是陪她再回去一趟又有何妨,可是如今……他走不開又不放心她自己獨回,顧西臣頓了頓只好厚著臉皮將他方才說准許的話收了回去,哄道:「嬌嬌多慮了,人都說夢是反的,阿爹他身子指定康健著呢。」
他這竟是不同意,曲玲瓏望著他:「你方才說是何事都准許。」
顧西臣厚著臉皮當沒聽到,訕訕笑著哄:「嬌嬌身子尚還未調養好呢,乖乖聽爺的話,待嬌嬌身子調養好了,爺親自帶嬌嬌回去好不好?」
曲玲瓏便不說話了,那雙艷艷桃花眼中竟漸漸泛濕,望著他一派委屈的模樣讓顧西臣心中又慌又憐趕忙著抬手替她拭淚,可那淚卻越擦越多,這須臾的功夫竟將他手都打的濕了。
那剛經了雨露的嬌艷艷小臉這麼一哭,端是朵春水海棠,讓人心都化成了一灘水。
只是顧西臣卻當真沒法應她,只得咬著牙狠著心不敢看那剛被他欺負了的人兒:「爺卻應不了嬌嬌。」頓了頓又道:「爺派人去青桑縣看看阿爹罷,若嬌嬌當真想念此番就將阿爹也接至京中。」
曲玲瓏啜泣著沒說話。
怕人兒真因此怨上自己,顧西臣嘆了口氣將她攬在懷中細細的哄:「爺不是狠心不應嬌嬌,若是以前爺陪嬌嬌回去一趟又如何,只是實在是近來商行事多爺走不開,可爺又不放心讓嬌嬌一人回去,只能如此了,嬌嬌就多體諒體諒爺罷!恩?」
曲玲瓏窩在他懷中良久方拿自己白潤的小手抹了抹眼淚道:「我阿爹不喜大排場,且你派去的人我不放心,若讓碧落代我回去,我才安心。」
聽她不再堅持回去,顧西臣大喜哪還有不同意的,忙著點頭應下:「聽嬌嬌的,爺明個兒就收拾出禮品讓碧落那丫頭帶回去。」
曲玲瓏點了點頭,一樁心事畢了再沒了精神同他攀扯,窩在他懷中須臾的功夫便沉沉睡了過去。
☆、可笑
曲玲瓏並沒有睡很久, 她是被人喚醒的勉強睜開眼卻是顧西臣,他換了件庫墨純色的光綢長衫,難得半束了個髮髻簪著個羊脂玉的簪子, 廣袖展展的頗為閒適風流的模樣。
見她醒來,抬手刮上了她精巧的鼻尖:「爺的小懶貓終於醒來了, 用過藥再睡罷。」
曲玲瓏著實睏倦,沒得精力同他多話只微微點頭。
她在他懷中這一副嬌嬌弱弱的模樣讓顧西臣心中大憐,忍不住親了親她嫣紅的唇這才轉身接過丫鬟手中端著的玉盞。
待回過身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