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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仍醉著,酒精令她心裡的感受失去控制,無法抑制,從胸口裡飛出來,難過不斷翻騰增長。
弦歌兒哭得鼻子都通了,流出鼻涕來,抽著紙巾擦眼淚擤鼻涕,難受問:【十娘,我任務還沒完成嗎?】
十娘看到公主哭,就立刻心有不忍了。
可她見過公主在免稅店購物的歡快模樣,知道公主要哭也就哭一陣,下一陣就好了,報復將軍這事情可決不能手軟。
十娘堅定說:【沒有,公主,還沒收到新消息。公主,你一定要穩住啊。長痛不如短痛,已經甩了,就甩到任務完成,千萬別藕斷絲連,不然以後更難,難於上青天啊公主。】
弦歌兒:「……」
行吧。
弦歌兒果然只哭了一陣,哭到肚子更餓,肚子在裡面直打鼓,她就收了眼淚。
換好衣服,去隔壁敲門。
弦盛比她還能睡,來開門時還睡眼惺忪的,滿臉都是起床氣的不高興。
打開門就轉身往裡走,把自己摔床上,繼續睡。
弦歌兒跟過去滿臉堆笑:「歐尼醬,陪狗蛋兒去吃飯啊,吃完飯去鬼屋玩啊,走呀。」
弦盛氣得睜開眼瞪她:「歐尼醬是哥哥,不是叔叔,叔叔是歐吉桑,我看你像蠢蛋醬。」
「……」
弦歌兒醬蹲到床邊,兩隻小手向小狗似的搭在床上,也不說話,就可憐巴巴地瞅他,就好像一隻餓了三天沒吃飯的小狗,瘋狂朝主人以眼神暗示。
弦盛卻餘光注意到了弦歌兒手上戴的戒指:「嗯?這是什麼?哪來的戒指?」
弦歌兒戴的是靳簡寒送她的第一枚戒指,一起在商場買的那一枚,剛才哭的時候給戴上的,進門前忘摘了,迅速把手背到身後:「噓,我偷的,小叔你不要聲張。」
弦盛:「……」
偷的個屁。
他見過弦歌兒這戒指,就是靳簡寒的保鏢助理曲鍾將刻有「我的公主」那枚戒指,送到他們弦家之前,弦歌兒手上戴的就是這枚訂婚戒指。
弦盛眯起眼說:「我見過。」
弦歌兒搖頭,鎮定自若說:「不,小叔你沒見過,你前年就瞎了,你怎麼可能見過。」
「……」
所以,這倆小情侶,果然是分手玩的,之後總要和好。
弦盛似笑非笑:「呵,靳簡寒喜歡上你這個小東西醬,夠慘的。」
「……」
小東西醬,這稱呼好像還挺好聽的。
不管靳簡寒慘不慘,弦盛都有點慘,陪小侄女連玩了三天鬼屋。
而且鬼屋還都不在一個地方,這一個東京櫻之怨靈,那一個富士急鬼醫院,從東京到富士山就一百公里,再來個往返,還要簽生死狀,再被嚇個半死,還有京都鬼屋,把他一身老骨頭都給折騰疼了。
終於,弦盛癱在酒店裡,哪兒都不想去,也不想動了。
一個電話打給隔壁,弦盛沒好氣地說:「弦公主,晚飯你自己吃吧,老臣要睡覺,誰都不許打擾。」
弦歌兒聽見小叔這糟糕的語氣,她就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嘆息道:「那好吧,本宮允了。」
緊接著又說:「但是你要把卡給本宮,本宮要瘋狂刷你的卡。」
弦盛:「……」
這小祖宗,還是儘快讓靳簡寒給她接走得了。
弦歌兒放下電話,沒動彈,躺在床上看手機。
越看越嘆息。
這三天,她雖然跟小叔都在路上和鬼屋裡,她這微信卻沒消停。
除了爺爺問她玩得怎麼樣,開不開心,什麼時候回國以外,她和靳簡寒共同認識的人,都紛紛給她發來微信消息。
陳瑤還算是比較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