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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瓊不過是想胡亂說些挑撥的話,讓他們二人心生間隙,自己也好趁虛而入,她沒想到薛玉菱會平靜的詢問自己詳情。
在她審視的目光下,秦香瓊只好胡謅了幾句……
不巧的是,秦香瓊瞎編出來的時間,謝承運都是賴在薛府,正死皮賴臉黏著薛玉菱。
薛玉菱這下確定了秦玉瓊是在胡謅八扯,她當時顧及兩個人多年的情分,並沒有當面戳穿秦香瓊,只是從此不再與其來往。
結果這秦香瓊是個不知好歹的,見薛玉菱和謝承運的感情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竟又起了旁的心思。
一次宮宴,秦香瓊買通了宮裡的小太監,設計給謝承運下了藥,而自己則是送上門去,想發生些什麼。
卻不想謝承運自控力極強,被下了那麼重的藥也能保持清醒,重重給了秦香瓊一巴掌便奪窗而出。
秦香瓊氣惱之下故意做出一副被人凌辱過的模樣,鬢髮凌亂衣衫破碎,在人們趕來時哭唧唧的指控謝承運欺負了她。
好在那日薛玉菱也在宮中,她得知了此事後迅速找到被藥物折磨的神志不清的謝承運,一瓶子清腦丸灌下去,扯著他在院子裡下起了棋。
人們趕來質問時,瞧見他二人神色淡定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不禁紛紛疑惑。
那時當位的先皇后也是個明事理的,兩廂判斷之下,便說定是秦香瓊看走了眼,把旁人認成了謝承運,才將這事揭了過去。
當年這件事先皇后處理的嚴實迅速,除了當事人以外,並沒有走漏風聲。
不曾想這麼多年過去了,秦香瓊的兒子裴聿卻將這事再掀了出來,還言之鑿鑿說自己是皇帝謝承運的骨肉……
薛玉菱越說這事越是惱火,拉著雲笙的手問道:「為娘聽說那個裴聿竟還打過笙兒你的主意?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就喜歡同我們母子搶人!他們也配!」
雲笙聽罷也是義憤填膺的點頭,
「母親放心,我才懶得理那個居心叵測的傢伙,只是眼下該怎麼辦?總不能任由他們攀蔑。」
薛玉菱被問到這事也是發愁,嘆了口氣,
「本以為假的就是假的,怎麼傳也成不了真,但眼下這事就跟過不去了似的!
那些大臣隔三差五的請奏讓你父皇認回自己的骨肉,你父皇怎麼說也說不清楚,總不能拉著他們到殿上滴血認親吧!」
雲笙聞後擰眉沉思了一會兒,忽的腦中閃過一道精光,正要說話就聽外面傳報,
「太子殿下到了。」
話音剛落,那道挺拔熟悉的身影便走了進來。
謝晏歸一進門,目光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雲笙的身上。
似乎沒想到他會扮成女裝,謝晏歸眸間現出幾分驚艷之色。
薛玉菱見他來了,忙迎上前扯過他,滿臉與有榮焉的說道,
「兒子你看,咱們笙兒多好看!」
雲笙就顧著說話,都忘了自己還一身女兒家裝扮,被謝晏歸這麼一看,頗有幾分尷尬,
他扯了扯身上的裙子,有些無措的模樣。
謝晏歸神色溫柔的走到他身前,牽過雲笙的手將其拉站起來,嘴角掛著笑,溫聲道:
「嗯,母后說的極是。」
薛玉菱在一旁站著,見自家兒子和雲笙兩人站在一處的般配模樣,喜得眼中滿是欣慰。
暗嘆:若笙兒是個姑娘就更好了,這倆人生個孩子指不定要漂亮成什麼模樣……
雲笙被這倆人盯得難得露出幾分羞赧,忙轉移話題問道:「裴家那邊可有消息?」
謝晏歸搖了搖頭,撥弄了兩下雲笙頭上的步搖,回道:「裴聿的父親裴安伯稱病在府誰也不見,對這則消息不澄清也不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