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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眾說紛紜,各種各樣的猜測都有。
半個月後,皇帝抵不住流言蜚語的壓力,在早朝之上召見了裴安伯一家人,想要在百官面前自證清白。
裴家人來之前,雲笙扯著溫辭玖在偏殿嘀嘀咕咕了好一陣子,溫辭玖聽得認真,不住的點頭……
一炷香後,裴安伯一家人被帶到。
眾目睽睽之下,裴聿神色淡然的走了進來。
裴安伯則是「虛弱」的扶著伯夫人秦香瓊的手,緩緩而入。
因著是「家事」,皇后薛玉菱以及「太子妃」雲笙也在場,紛紛立於高台之上,冷眼看著眾人。
皇帝為裴安伯賜了座,隨後冷冷看向秦香瓊和裴聿,開口道,
「前幾日都察院來報,裴家公子狀告朕拋妻棄子,可有此事?」
秦香瓊聽了這話瞬間紅了眼窩,抽出袖間的帕子輕輕拭淚,一副被傷透了心的模樣。
裴聿則是看了高台上的雲笙和謝晏歸一眼,抿唇跪下道:「回皇上的話,臣不敢,臣只是想為母親討個公道。」
說話時,裴聿神情堅定,語氣言之鑿鑿,一副咬定自己就是皇帝之子的架勢。
若不是雲笙事先在皇后那裡知道了實情,都要被他這副模樣唬到了。
雲笙忍不住撇了撇嘴,暗罵了幾句「偽君子真小人!」
謝晏歸在他身側,瞧見雲笙臉上的微表情,禁不住笑了笑,伸手拉住他的手,兩隻手十指相扣藏於袖間。
薛玉菱瞧見自家兒子在這等場合也不忘了拉小手,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裴聿說完,眾人的目光重新投向皇帝。
只見皇帝目光冰冷,嗤笑一聲站起身,大步走到皇后薛玉菱身邊,牽起她的手,高聲道,
「朕的妻子就在這,朕的骨肉也在這,何時拋妻棄子過?」
薛玉菱被他這個舉動搞的嘴角微微抽動,心道:果然是父子,兒子那廂拉著小手,老子也照著做!真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她滿頭黑線的想抽回手,可惜皇帝手勁兒大的很,哪裡容得她反抗,薛玉菱沒法子,只能任其牽著。
秦香瓊這會兒已經止住了淚,她看著高台之上,依舊美艷動人的薛玉菱,依舊偉岸英俊的皇帝謝承運,兩人並肩而立雙手緊握,恩愛如初的模樣還是像二十多年那樣的刺眼。
嫉妒、艷羨、仇恨之心,頓時油然而生。
秦香瓊擰了擰手中絹帕,走到兒子裴聿的身邊,哭訴道,
「皇上……二十多年前月華殿的事您忘了嗎?!」
秦香瓊的話讓眾人嗅到了一絲八卦的氣息,紛紛豎起耳朵聽著,等待下文。
皇帝一聲冷笑,厭惡的目光投向她,
「什麼事?你說的是你不知廉恥給朕下藥的事,還是說你攀蔑朕欺負你的事?」
皇帝話音一落,秦香瓊便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她搖搖欲墜的晃了三晃,悲泣一聲,正在繼續說話,卻被兒子裴聿打斷。
他扶住母親,紅著眼看著皇帝質問道,
「無需多言,敢問皇上,可否與臣在這大殿之上滴血認親?」
「大膽!區區臣子,就因著爾等的攀蔑,就想要做損傷龍體之事嗎?」
大臣中有人高聲斥責起裴聿來。
話音一落,其餘幾人也紛紛附和,對此事持反對意見。
皇帝卻頗為大度的擺了擺手,吩咐一旁的太監道:「不就是滴血認親?這有何不敢?來人!準備兩碗清水來!」
「且慢。」一直默不作聲的裴安伯在這時開了口,他朝著皇帝拱了拱手,開口道:
「啟稟皇上,恕臣多言,既已經到了眼下的局面,為了公正,這水還是讓旁人來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