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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兄弟二人能今夜走到這裡,能進寺廟中歇歇腳嗎?」
含章一開口万俟夙夜就在忍笑。
「我們不白住,給靈石的,還請小法師通融通融。」万俟夙夜跟著說道。
小沙彌紅著臉,「這個還要我問過方丈,夜裡風涼,二位先跟我進來。」
明明就是想把人哄進廟中,這小和尚看著兩個人的眼神中透著淫邪,尤其看著万俟夙夜,万俟夙夜真想把他的眼珠子摳出來。
但這樣的情緒他只在心裡過了過,要摳也要背地裡摳,不能讓含章看見。
「小法師帶路。」
將兩個人引進一間禪房,小沙彌就跑著去找瞎眼和尚。
小沙彌把兩個人的容貌先誇得天上有地上無,又把兩人是修者的猜測說了出來。
「倘若將這樣兩個兄弟美人當做爐鼎採補,想想我就死而無憾了。」小沙彌說著,這邊藉助含章法力看著兩人的万俟夙夜說:「那你離死期可不遠了。」
他是陰靈根的事情從來沒有隱瞞,可從步入仙途,到今天,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露骨的想要「採補」他。
想想獨孤御平日看不順眼總要教人寫死字的心情,万俟夙夜大概理解他了。
「別看了。」含章說。
「我就看著當長見識了。」万俟夙夜說著。
瞎眼方丈的禪房中,他問道:「他們是什麼修為。」
小沙彌說:「我怕打草驚蛇,沒敢問。」
「叫什麼,從哪裡來的問過嗎?」瞎眼方丈又問。
「也不曾問過。」
「哼!廢物,是不是眼珠子都貼到他們身上了?就這樣還敢說你不敢打草驚蛇?」瞎眼方丈罵道。
他這一提,反倒給還想跟他演一遭的万俟夙夜提了醒。
過了一會兒,小沙彌有回來了,端著有葷有素的飯菜,万俟夙夜看著就想笑,這些和尚到真的覺得自己狐狸尾巴藏得結實?這樣大搖大擺的上葷菜,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包藏禍心的假和尚嗎?
「夜深了,兩位施主吃完就早點休息。」小沙彌說。
「那怎麼能行,我們兄弟還想去拜謝方丈收留呢。」万俟夙夜說。
「明日也是一樣的。」小沙彌說著,就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瞎眼方丈自以為是擎蒼城這樣的小地方,他是出竅期就有恃無恐,飯菜都沒動過手腳。
只是万俟夙夜與含章都已辟穀,將飯菜毀屍滅跡就是了。
半夜,万俟夙夜帶著含章給的丹藥,進入關著爐鼎的兩間房子,將保住元氣的丹藥每人餵了一粒。
這些人看著俊美的万俟夙夜都十分同情,以為是又遭毒手的可憐人,見他給了丹藥,保證明日將他們救出去以後又都驚喜起來,
看過這些爐鼎,万俟夙夜就先回到自己的房間等著。
他也在擎蒼城生活過,卻不記得什麼聽禪寺,這些個野狐禪怎麼來的這兒?從哪裡來的邪術用爐鼎修煉?又為什麼選中擎蒼城,他還要詐一詐。
万俟夙夜與含章兩個人第二天一早說要辭行,就被小沙彌帶著去了方丈的禪房,瞎眼和尚看不見,卻能感知到兩個人是什麼修為。
年紀輕輕,竟然都是築基修者,還落到他手中,還真是難得。
他閉著眼問:「山高路遠,不如多住幾天?」
「多謝方丈美意,我們還要去西禪玄洲,不能久留。」万俟夙夜說了一個天南地北。
「哦,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瞎眼又問。
「我們本不是親兄弟,二人結伴而行,哥哥名叫魏得雪,我叫甄德淵。」万俟夙夜謊話張口就來。
中間還戲謔的看了一眼含章,含章年輕時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