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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魚:「……」
好巧,她也是這麼想的,但此時晏瑾明顯有什麼計劃,她也不好破壞,只好硬著頭皮配合:「其實我也……可以驅邪。」
靜心雖然不待見這個叫姜六的,但她一直與人為善,此時看他焦急的模樣不似作偽,也有些不忍心。
「施主,要不然你還是找一個可靠的道觀。」可能怕傷害到林知魚的自尊心,她很委婉地補充:「靜慧她……雖然懂幾分…佛法,但……」
晏瑾沒聽她但完,語氣真誠:「師太過謙了,靜慧小師父驅趕我府上的邪祟綽綽有餘。」
眾人:「……」差點就信了。
完成了表演,剛想站起來的小六聽得身後傳來一句:「你們這是?」
聽到這個聲音一頓,他猛地把頭埋在地上。
是朱世藥。
小六把臉埋在地上心情混亂,但此時沒人關愛他的內心。
果然,下一刻,朱世藥看向他:「你是什麼人?」
朱世藥看了看眼前的狀況,眯了眯眼。他早就看出來這個叫姜六的是易容的,卻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但姜六這個人生的氣質好,站在那裡就讓人不敢冒犯。朱世藥也知道柿子要挑軟的捏,於是他的目光鎖死了地上的小廝。
小六要對他產生心理陰影了,身體沒動,腦子卻在高速運轉:「……」
片刻後,他把目光看向比較好說話的林知魚,眼神示意:「救救我!」
林知魚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六,有點同情他的社死,她邁了一步:「朱施主,您怎麼回來了?」
朱世藥下山是去杏林春醫館的,但下了山才發現人去樓空:「張大夫帶著人探親去了。」
他嘆了口氣,「此前是我坐井觀天了,沒想到黎縣這麼一個小地方居然有那樣醫術高明的大夫。」
這些年,他一直待在醫谷中,鮮少有出來的時候。
卻不知道谷外的人,原來都已經那麼厲害了?張大夫那醫學理論說起來頭頭是道,與他頗為投機。有些地方即使是他也覺得十分佩服。
回答完之後他依然惦記著這個心機叵測的小廝:「你易容是什麼目的?」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的臉上。
小六站起來,抹了把臉上的淚和地上沾的灰,打算直接躍牆逃走,卻被朱世藥一把拽住。
他終於忍不住捂臉崩潰出聲:「我是小六!」
深夜。
林知魚時隔許久再次被慈心師太拽著手交流。
「靜慧,你執意要再下山嗎?」慈心師太聽說了白天的事情,直接開門見山問。
她對林知魚打算離開的事情倒不是很意外,不過畢竟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到底還是有些捨不得。
林知魚點點頭:「師父,我現在有不得已的苦衷。」說完承諾道:「但以後我一定會回來的。」
慈心師太深沉地嘆了一口氣:「也罷,你在外要小心。」
她縱然再不放心,但還是相信萬事萬物都各有各的緣法,她勸也勸了,便不會過再多加阻攔。
客棧。
周廣看向晏瑾,嘆了口氣。
他剛從青月庵回來,他是在京城王府的事情平靜之後來這邊接晏瑾的。
但到了這裡卻發現晏瑾的狀態有幾分奇怪,他有些放心不下,最近一段時間晏瑾受到好幾次刺殺,處境堪危。
但晏瑾的脾氣他也知道,想必什麼都問不出來,於是他就想到了林知魚,繼而特意去了青月庵一趟,就聽到了林知魚和慈心師太的那番對話。
他回來後對著晏瑾複述了一遍,並且加上了自己的理解。
比如「不得已的苦衷」是「愛王爺愛的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