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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一開始還安穩坐著,輸了第一局也沒在意,畢竟鬼牌是他自己抽過來的, 運氣不好也是偶然。
第一局他選擇脫掉一隻鞋,但是到了第二局、第三局,情況變得越發不簡單——
在脫掉另一隻鞋和白色功夫褲後, 禪院甚爾已經開始臉黑了。
本來夏天穿的就不多,現在他身上只剩下內褲和脖子上的十字項鍊。
接下來的第四局, 在又一次抽到鬼牌、並被言峰士郎拿走好牌後, 禪院甚爾連輸第四局,面臨非常尷尬的境地。
那就是究竟是在對方面前脫光, 還是先把脖子上的項鍊摘下來……
他臭著張臉,有些猶疑不決,然而言峰士郎並未讓他為難,而是直接把之前那條項圈扔在他腿上。
「這局不用脫衣服, 戴上吧。」
禪院甚爾腦門青筋直跳,對方那副冷靜自持、仿佛在看好戲的表情真的氣人, 但他是願賭服輸的人,而且就是一個項圈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黑著臉系上項圈,男人努力無視脖子上叮鈴鈴的聲音,試圖通過接下來的賭局一雪前恥。
然而今天這件事就告訴他,什麼叫做遠離賭博,一生幸福。
第五局開局,禪院甚爾手裡就有小鬼,兩個人各自理完牌後,言峰士郎全程如歐皇附體,完美避開了禪院甚爾的鬼牌所在,直接讓這顆炸彈憋在他手裡,最終炸裂。
「戴上。」
對方扔過來一個黑色兔耳發卡,禪院甚爾一忍再忍,胡亂地戴在頭頂。
他就不信他還能連輸六把!
第六局開始,禪院甚爾的牌風非常順,抽到最後的時候,手裡只剩一張牌,言峰士郎還剩兩張,手裡有鬼牌。
正當男人志得意滿,打算完勝這場賭局時,入手的小丑牌讓他整個心態炸裂。
你媽的!為什麼?!
隨後搗牌的時候,不知道是否是他的眼神暴露了還是怎麼回事,言峰士郎在摸中鬼牌的時候,突然改抽了另一張牌,這讓禪院甚爾直接輸掉第六局。
面對扔過來的漁網絲襪,禪院甚爾終於忍不了了:
「你別欺人太甚了,臭小鬼!」
這種東西他怎麼可能穿?!
「願賭服輸,要不你發個誓以後再也不賭了,只看別人賭博,怎麼樣?」
這個激將非常到位,言峰士郎直接踩在對方痛點上,逼得禪院甚爾不得不撿起絲襪。
反正、反正這也沒別人……
包廂里他也觀察過沒有監控器,最多讓這混蛋小鬼笑話一下?
慢吞吞地提上只到大腿那麼長的絲襪,禪院甚爾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對勁,而且對面神父給他的感覺也更危險了。
「看什麼看,一會你輸了你也得給我穿!」
禪院甚爾還在嘴硬,但其實他自己也忍不住懷疑起今天的運氣。
連輸這麼多把還是頭一次,難道真的是運氣太背了嗎?
第七局。
男人捏著手裡最後一張牌,已經徹底輸麻了。
言峰士郎挑出一枚兔尾掛件,親自走過來,將他按趴在沙發上,然後將卡扣別在純黑內褲的後方。
太糟糕了……
這個畫面真是太糟糕了,簡直像情‖趣play一樣!
禪院甚爾只覺得這比光著身體還要羞恥,恐怕只有在面對這個混蛋小鬼的時候,自己才會放任情況變成這個地步。
「夠了吧……你到底還要怎樣?」
禪院甚爾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色氣,言峰士郎摟著他,兩人一起倒在豪華長沙發上。
「這身裝扮,我很喜歡。」
言峰士郎沒說出來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