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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沉默了許久。就在對面以為他不會再做回應的時候,他突然開口了。
「織田作呢?」他問道。
那邊的人似乎是笑了幾聲:「當然也去過了,但是沒能進去。畢竟他只是一個港口黑手黨的底層人員啊。他急得要死,最近為了這件事,坂口安吾還向森鷗外打了不少申請呢。」
太宰治笑了起來,但那神情看上去卻格外的涼薄。「有意思嗎?」他自言自語道,「為了我,這麼一個死到臨頭都在迷茫的懦弱傢伙,做這麼多麻煩透頂的事情。」
還沒等對面的人回答,他自己就給自己下了定論:
「毫無意義。」
那邊的人猶豫了片刻,問他:「既然你是這麼想的,那你當初為什麼會應下我的邀請呢?」
太宰治閉上了雙眼。
「是啊,為什麼呢,」他喃喃道,「我也不明白。但如果一定要說個究竟的話,可能就是魔女小姐你的那一句話打動了我吧。」
「——你說,在選擇是生是死之前,想不想去看看地獄與天堂的風景呢?」
說著,他霍然睜開雙眼,抬頭望向不知何時已悄然佇立在天空之上的那一道黑色身影。
太宰治凝望著背對著曜日、表情如神靈般冷漠的六道佩恩,接上了剛才的那個問題。
「——所以,我來了。」
話音落下,一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轟然作響!
木葉清晨的寧靜被瞬間打破,四面八方都揚起了直衝雲霄的滾滾濃煙,人們的哭泣聲、尖叫聲不絕於耳。為了找到九尾,佩恩直接在木葉開始了慘無人道的屠殺。
樓下,原本坐在桌前的三人立刻起身朝外看去。「這是怎麼回事?!」博人震驚的望著外面宛如人間慘劇般的景象。宇智波鼬的餘光瞥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他猛地攥緊拳頭:「是佩恩!」
「怎麼可能允許……」
金髮的少年調頭就往門外跑,但等到了門口之後,他匪夷所思的再一次看到了太宰治設下的那道屏障。
「太宰治!」他朝著樓上大吼道,「這都什麼時候了,趕緊給我把結界撤了!」
黑衣的青年緩緩從樓梯上走下來。他冷眼望著博人,淡淡道:「看來你還是沒把我兩年前跟你說的話記在心裡。」
「這怎麼能一樣!」
博人吼道:「當初的砂忍可沒有肆意屠殺平民!這個叫佩恩的傢伙,簡直是,簡直是……簡直是喪心病狂!」
宇智波鼬對太宰治道:「太宰,你將他們留在這兒,放我出去。」
其實這種結界對於宇智波鼬這種水平的忍者來說,打破也只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而已。但就算是心裡清楚宇智波鼬的實力,太宰治還是不能放他出去。
太宰治看著他,搖搖頭:「不行,鼬君。還有你們兩個——不是我不放你們出去,而是你們要等一會兒。」
佐良娜也急了:「再等他就要把人都殺光了!太宰先生,你到底還在等什麼呢?!」
太宰治張了張嘴巴,正當他準備回答的時候,一道冰冷到不帶任何情感的聲音在烽火四起的木葉響起。
所有的倖存者都聽到了佩恩的這番話。
他說:「戰爭,讓雙方都與死,傷,痛為伴。」
「感受傷痛,體會傷痛,接受傷痛,了解傷痛吧!不了解傷痛的人是不會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和平的。」
宇智波鼬緩緩睜大了雙眼。
他的身軀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佩恩之後的動作,也完全能想像的出接下來將會在木葉出現的景象。
他立刻開啟了還未完全傷愈的寫輪眼,轉身擊破了太宰治設下的結界。
然而,在宇智波鼬衝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