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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你也無法收服那咒靈怎麼辦?賀沢誠對此很不贊同,他剛想開口,夏油傑卻仿佛預料到了他要說什麼,猛地抱緊了他,傾身兇狠地入侵了他。
賀沢誠一下子大腦一片空白,不能自已地翻起了白眼,朦朧間他聽夏油傑道:
「跟我一起來吧,誠,我的大義,你的理想,如果我們聯手的話,怎麼會輸呢?」
「不——」賀沢誠最終強行從喉嚨里擠出了一個字,拒絕道。
夏油傑在他身後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握著他腿彎的右手也開始用力,折到了賀沢誠胸口前,給予他更深更狠的侵略。
「為什麼!你不相信我?」夏油傑的聲音里有了隱隱的怒火,忽然他又頓住,貼著賀沢誠的耳後低聲對他道,「你想我了吧,誠。」
賀沢誠緊緊閉起眼睛,不想回答。
夏油傑卻將額頭抵上他的後頸,不斷輕笑起來,他聲音低沉:「就算你像個木頭一樣不回答也沒關係,你的身體——不正是在坦白你的一切嗎?」
夏油傑能清晰地感受到賀沢誠每被他輕輕地碰觸一下,都會反應極大地顫抖或抽搐起來。
賀沢誠臉色一下子羞紅了,他想逃走,卻被那手掌抓著腿彎,根本逃無可逃,讓他難堪地發出了一聲哭泣聲。
「別害羞,」夏油傑低低的聲音里是壓抑不住的笑意,「……我也很想你。」
說著夏油傑的動作就變得繾綣溫柔起來,那動作間的愛護與憐惜反而讓賀沢誠顫抖得更厲害了,讓他痛苦地搖著頭,想要拒絕這種折磨。
「嗯?你不喜歡嗎?」夏油傑輕笑,卻沒有改變的意思,明明他自己也因為忍耐而手臂上鼓起了一條條青筋,他低頭輕吻了下賀沢誠的後頸,柔聲勸誘道,「認同我吧,誠,我也不想一直關著你啊。」
賀沢誠想躲,夏油傑立刻就輕輕咬住了他的後頸,迫使他乖巧下來。
「認同我吧,誠,你也想天天跟我在一起吧?」夏油傑的語氣無比溫柔,為了讓賀沢誠屈服,他甚至寡廉鮮恥地開始以色引誘對方。
然而賀沢誠卻依舊拒絕了他,語氣甚至變得更加冷淡起來:
「不可能的夏油君,我永遠都不會贊同你的想法的!」
夏油君半撐起身子,定定地看了眼肌膚都染上了一層緋色的賀沢誠,卻沒有像賀沢誠預料的那樣生氣起來,反而意味不明地、十分好脾氣地笑了笑。
「那好吧,看來誠不想天天和我在一起呢,」夏油傑語氣輕飄飄,躺下來再次抱住了他,動作也恢復了兇狠,在他身後淡淡地繼續道,「沒關係,你不想我沒關係,我想你就可以了。」
「我以後會經常來找你的,絕對不會讓誠寂寞的。」
從那以後,夏油傑來這裡的頻率不再是一天一次,反而變成了只要沒有非要離開賀沢誠的事,他就會一直待在這裡。
夏油傑也沒再拿什麼大義來喋喋不休地說服賀沢誠,只是動不動就抱他,親吻他,和他纏綿,讓賀沢誠羞恥又憤怒。
他知道夏油傑這是在引誘他屈服。
這是以前他眼中正派的夏油傑絕對不會做出的事,可現在的夏油傑為了達到他的目的竟然不擇手段到了如此的地步。
賀沢誠在又一次歡愛後,感到了一陣精疲力竭,夏油傑低下頭,溫柔地啄吻著他的眼睛。
夏油傑實在是一個太有魅力的男人,他若真心想誘哄一個人,那種溫柔含情,實在是難以讓人抵禦,甚至可以說是無孔不入,防不勝防。
賀沢誠每天必須強打起精神,無時無刻地警告自己夏油傑是懷有不義的目的的,才能勉強制止自己的心房陷落。
就在賀沢誠還在思考這種煎熬要持續多久的某一天,他身上突然發生的某種變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