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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蘭仍舊在彈琴,琴聲婉轉美妙,就連沒多大興致的王希赫也靠在一邊專心聽著了,於京墨新得了一匹好馬,他邀請其餘兩人過兩天和自己出京打獵。
鍾茂爽快答應了。王希赫沒有異議,這幾天他清閒無事,早就想出城玩了。
雲澤一翻身子覺得不太對勁,他瞬間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張漂亮的芙蓉面,柳如月抿著嘴兒對雲澤笑:「公子醒了?」
雲澤從未遇到這種場面,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柳如月第一次見到這般好看的公子,她抬手在雲澤臉上摸了一下:「公子怎麼了?」
雲澤意識到是於京墨他們叫來的人,他推開柳如月的手:「無事。」
一旁於京墨笑著道:「剛剛看你睡著不舒服,這才讓小月兒給你當枕頭,改日我們出京打獵,還會再叫幾個人,你去不去?」
「到時候再說吧。」雲澤心不在焉的道,「看那天有沒有興致。」
柳如月出門時要梳妝打扮,手指捏了胭脂後留下一道紅痕,她自己沒有察覺,剛剛摸雲澤一下將胭脂蹭在了雲澤的側臉上,王希赫坐在另一側沒有看到,其餘兩人看到卻沒有提醒。
王希赫讓人開封了酒樓里最好的佳釀,他們三個已經喝了半天了,半醉後鍾茂想叫來戲班子唱戲,因為這裡場地不夠只好去了鍾茂府上聽戲。
雲澤一開始沒有飲酒,在鍾茂府上喝了一些,聽鍾茂和於京墨二人雜七雜八講了些攝政王的八卦,回來時天色已晚,雲澤在馬車上眯了一會兒,轉眼就到了府上。
他本想回去先洗個澡,還未進門就看到了許敬。
許敬見雲澤臉上一道胭脂紅,猜著雲澤白天去哪裡鬼混去了,他指了指雲澤的臉。
雲澤不理解許敬的意思:「許先生,怎麼了?」
房間裡突然出來一人,許敬看到鐘行立刻不吭聲了:「我去藏書樓拿點東西。」
鐘行低頭,指腹在雲澤面容上輕輕擦過,雲澤看他手上一抹紅痕。
之後鐘行看了一下手指。
雲澤不知道自己臉上怎麼有一抹紅,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或許沾上了什麼顏料。雲澤往裡面走去:「郡王,我去沐浴了,身上好熱。」
這幾天越發熱了。
這只是一件小事,雲澤未曾放在心上,下午看的幾場戲確實有趣,因為中午只眯了不到兩刻鐘,他一沾枕頭便睡著了。
稍晚一些鐘行回來了,雲澤往裡面睡了一點,給鐘行挪出一些位置。
片刻後雲澤睜開了眼睛。
略有些奇異的感覺讓他不太適應,他握住了鐘行的手腕,試圖讓他離開:「郡王,你輕一點。」
鐘行的手並沒有鬆開,只認真看著雲澤:「下次不要睡在旁人腿上。」
雲澤呼吸略有些不穩:「郡王是怎麼知道的?侍衛講給你的?」
今晚雲澤身上穿著極為寬鬆的衣物,夏日衣衫輕薄,他最近消瘦許多,一場風寒讓他見風就咳嗽。
雲澤解釋:「我睡著了沒有留意。」
鐘行道:「最近很想出去玩?」
「嗯。」雲澤點了點頭,「生病那段時間在家裡一直不能出門,有些悶。」
「明天陪你出去。」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雲澤便受不住了,鐘行拿了帕子擦乾手指,「你身體太虛弱了。」
雲澤轉身不理鐘行了。
鐘行低笑一聲,從背後摟住了雲澤的肩膀:「雲公子生氣了?」
雲澤道:「等我養好身體。」
雲澤也是有自尊心的,這麼快就結束難免有些受挫的感覺。
鐘行道:「試試別處?」
雲澤知道鐘行是什麼意思,他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