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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還要太多的蹊蹺,需要清醒過後仔細想一想,而不是在接近十二點的夜晚。
目前顧商不想動腦子,只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他一邊懷疑著這件事的真實性,一邊心想:那又如何呢?糾結七年前的一件事有什麼意義?
最多,不過是讓他使用江堰時少些芥蒂。
明天還要早起上班,顧商趕走江堰,直接在御庭睡下了。一躺下腦子就轉起來,全是慕色那些話。
七年前的秘書和助理都離職得七七八八了,顧商著手讓秦則雪重新調查這些人————七年前查過一次,但什麼都沒查出來。
他要看證據,口說無憑。
接下來這幾天,兩人都沒見面,不約而同地給彼此一點時間。
一個大早,助理過來接顧商去正山,出了千燈湖,在通往外界的那條路上,顧商看到了江堰的車。
兩輛車相安無事地保持距離行駛著。
只是,到了一個岔路口時,應該往左去sks的江堰,卻往右拐了。
顧商沒有多想,可能是去拍攝地什麼的吧。
直到———
剛將一個設計稿打回去的顧商接到通知,明年夏天,作為我國唯一一位受到u國夏玫紅毯邀約的影后杜仙,她的禮服就決定在國內兩大高定巨頭插nsan和s裡邊選擇。
秦則雪找到顧商的時候,後者正在正山高層的空中花園吸菸。
顧商其實不愛抽菸,味道不好,染在衣服上更是臭。
秦則雪把一袋東西放在花壇上,「藥,不是說胃又疼了。」
顧商蒼白著臉瞥了一眼,就著水吃了兩粒。
秦則雪道:「上次你讓我查的那些人還沒有後續,因為太久了,所以需要點時間。」
顧商「嗯」了一聲,他忽然記起了,往右,是去s的方向。
太荒唐了,太輕飄飄了,顧商越想,不真實感反而越強。
七年。
不單是數字7,是84個月,是2520天,每一天都實打實24小時地過去。
真是誤會會等到七年之後再說?
他是去了國外一個月,可一二三四五六年後的怎麼不來說?
非得是慕色失權的半年後?非得又碰上一個競爭項目?
剛好就那麼巧?
剛好他找人時江堰跑過來了?剛好這個人是sks的,能隨意被江堰喊走?
剛好江堰說要打給慕色?
剛好慕色在醉酒?
醉酒了剛好把所作所為說了出來?
醉酒後還能想起七年前的細節?
剛好。剛好。剛好。
太多疑問點,太多剛好了。
而且……如今顧商想起來,江堰的回答是不是太快了點,快到幾乎不用思考,像是一大早就對好口供似的。
配合。
顧商驀地從腦子裡冒出一個詞,是了,江堰是s的股東,慕色也是,他們兩個是利益共同體,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半夜凌晨的慕色還打電話給江堰,不知道在說什麼。
莫齡秋死後,顧商一心被顧業山培養,他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
那時的顧商不願學、不願記,而堅信他媽把他養傻了的顧業山,將他送到了電療院,一邊教一邊電,直到顧商屈服,直到他把兩個字刻在心臟上。
利益,一切以利益為前提。
慕色打不過他姐,走投無路了,所以和江堰兩個人演了一齣戲,把這鍋推到秘書或者助理身上……想讓江堰再次獲得他的信任,進他的書房。
雖然s掌權人的位置目前落到了慕希身上,但如果慕色成功拿下這個項目,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