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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拾玉成是被張龍的人帶到南京的時候,樓舒城二話不說,直接讓人把江蘇附近的幾個省拿了下來,打了張龍一個措手不及。
張龍防備著樓舒城發難的北方接壤處,樓舒城只讓人看著,只要對方不過來,他們就不過去,只要敢過來,就地槍殺。
「集合力量,迅速剿滅清殘餘力量,然後趁著冬天,往西伯利亞推進。」
這是奪回屬於華夏土地的最好機會。
1938年冬,西、伯、利、亞第一場大雪之前,裝備精良的中內軍隊,由白馬壠率領,趁著俄國被國內的起義擾亂地筋疲力盡的時候,一舉拿了下來。
消息一出,舉國相慶,無數人在跪在街頭,涕泗橫流,手裡抓著報紙,哭得像個孩子。
1900年,沙皇俄國對住於海、蘭、泡的華夏居民進行屠殺,華夏人民的鮮血,染紅了黑龍江的水,結果俄國沒有收到制裁,還因為不平等的條約,把大片土地讓給了俄國。
海、蘭、泡時間,至今是人們心中不可磨滅的傷痛。
因為樓舒城吩咐,白馬壠完全不理會俄國的抗議,讓人把界碑挖了出來,移到西伯利亞與俄國交界地地方。
用事實告訴全世界,這裡,是華夏的土地,誰敢來侵犯,絕不輕饒。
因為冬天要來了,樓舒城撥了一大批厚實的棉製品和適用於嚴寒條件下的武器過去,同時發電報給白馬壠。
告訴他務必守護好華夏的國土,若是俄國不安分,待到開春,冰雪融化,可以再把界碑挪一挪,畢竟俄國國內的農奴起義,已經打到冬宮了。
因為這件事,南方和西北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停了一天戰,第二天卻又更猛烈地打了起來,就像紅了眼的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樓舒城管轄的省份也不能倖免,三方交戰,你來我往。
不管外面多麼混亂,樓舒城仍然每天都抽空陪著拾玉成吃飯、聊天、再看會書,有時候興致來了,在床上耳鬢廝磨一番。
那天樓舒城說的,讓拾玉成嫁給他地話,都被藏在了心底,沒有一個人再提起,卻又有些東西變了。
就像那天,樓舒城緊緊抓著拾玉成的手走在正在建設的南京城內,細心地告訴他,每個地方都在建設,會慢慢好起來。
在南京住了兩個月逼著拾玉成走出心理陰影了,才回中內。
兩人相處得就像是結婚多年的夫妻,清淡如水,卻又有些纏綿。
西、伯、利、亞戰爭勝利之後喬千蓮就被樓舒城一個電話叫了回來。
仔仔細細地給拾玉成檢查了一遍,確認了沒有問題,樓舒城才讓喬千蓮去看看那對雙胞胎。
拾玉成不太喜歡小孩子,一直都是讓下人帶著。
雖然樓舒城一開始是想養在他身邊,但是拾玉成實在是受不了他們的哭哭啼啼,直接了當地說了,不怕小孩子死了,就讓他養。
樓舒城無法只好讓其他人帶著,但是,拾玉成必須和孩子待在一起。
這會看著被喬千蓮翻來覆去的兩兄妹,拾玉成有些擔心。
到底相處了幾個月,有那麼一點感情了。
之後,就等著過年了,因為家裡多了兩個小孩子,今年過年比前兩年要熱鬧很多。
小小的糰子一樣的人,穿著大紅色的新衣,粉嫩嫩的,特別可愛。
「樓將軍……」
是夜,月亮當空,伴隨著幾點星星,未關緊的窗戶,有冷風往房間裡吹,卻不曾帶走一絲從體內散發出來地熾熱。
大床上,樓舒城光裸的背,有一道道不是很明顯的痕跡,卻也沒停下一分一毫。
拾玉成瞪了他一眼,咬著嘴唇,先是試探著包住樓舒城的背,下一秒就用力在上面留下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