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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辦公室就不用了,」謝輕非沒什麼?誠意地勸道,「可以私發給我。」
衛騁惱道:「謝輕非!」
謝輕非含笑:「嗯?你小時候長這麼?可愛,給我看看怎麼?了?」
席鳴連連點頭:「就是,偶像包袱還挺重。」
衛騁磨了磨牙,擠出個笑:「你是沒見?過?還是怎麼?著?」
什麼?沒見?過??肯定不是說小時候的照片,而是光屁股。
席鳴此刻真恨自己的上下文?理解速度太快,一邊暗罵他哥真是太騷了,一邊壓低存在感埋頭吃飯。
謝輕非默了默,給衛騁夾了塊排骨。
衛騁揚了揚眉。
謝輕非:「別說話。」
衛騁:「沒說啊。」
那你這是什麼?鬼表情,謝輕非警告道:「想也不行?。」
衛騁微微一笑。
謝輕非臉紅了:「笑也不行?!」
……
飯後,謝輕非將開始與徐思為的第?一場審訊。
徐思為被晾了這麼?久,也沒人給他通報過?任何情況,被帶走前大罵警察沒本事的氣焰早已?熄滅,情緒被不安和惶恐占據上風。
謝輕非抱著大提琴進了審訊室,也沒跟他問聲好,拉開椅子坐下後就悶不吭聲開始調琴。
徐思為充斥著紅血絲的雙眼?落在她手中的琴上,立刻認出了這是自己的東西?,雙手不由攥緊了。
謝輕非側坐著,琴擱在大腿上,先慢慢擰下了a弦,將琴軸拔出。徐思為不知?道她的目的,沒有輕易開口,室內只有筆錄員時不時敲擊鍵盤的聲音在響,餘下就是他自己粗沉的呼吸。
謝輕非又用軸蠟在琴軸處慢慢塗抹,一下、兩下、三下……徐思為的目光不由自主凝著她的動作,數到七時她將軸蠟放下,他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謝輕非將琴軸重新插進軸孔中,從口袋裡摸出支筆來打磨弦槽,徐思為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然而在她將a弦重新抻直裝入弦軸時,徐思為忽然很不適地出聲:「你裝反了,這裡應該……」
謝輕非手中動作一頓,捏著琴弦一頭在弦軸上撥了幾下,問道:「這樣?」
「不是,先要把它反過?來。」徐思為見?她到處瞎戳,好像心口也被扎了幾個洞似的難以忍受,恨不能自己上手。
「這樣?這樣?還是這樣?」謝輕非又試了幾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地方?。
「都不是,都不是!」徐思為眼?睜睜看著被她四處亂懟的弦頭,腦門上浮起細汗,「你不能只擰六下!」
謝輕非撂挑子不幹了,把沒按好的琴弦抽出來丟到桌面上,不耐煩道:「麻煩死了。」
徐思為急了:「你按我說的重新裝一次!」
「按你說的?你很懂?」
「我當然——」徐思為話音驟停,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謝輕非平靜道:「你當然很懂了,你要是不懂,怎麼?用它來割安琪的喉嚨?」
她順好琴弦,乾脆利落地將它安好,一點也沒有剛剛找不到頭緒的生?疏樣。
徐思為填充飽滿的唇因乾燥而翹起了死皮,隨著他的動作抖了抖,謝輕非聽到他一聲氣若遊絲的「我沒有」。
她面向他坐著,琴放到了腳邊:「你沒有為什麼?要說謊,你不是說你不會拉大提琴嗎?」
徐思為惱怒地看著她:「我本來就不會拉,我只是知?道怎麼?換琴弦而已?!徐斯若才擅長拉琴,你們不去?找他找我有什麼?用?」
「你怎麼?就確定是徐斯若動的手?」
「徐斯若知?道安琪睡在哪個房間,他也能取下琴弦殺人。」
「這些條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