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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咧起嘴角笑會疼,不過多久,淡淡地鹹濕的味道漸漸在口腔里散開,讓霍景澤無奈又心疼。他想,他家小先生什麼時候學會一邊掉小金豆豆一邊嗷嗚嗷嗚咬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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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晚了qvq改了幾下
第39章 坦白
事情的走向逐漸偏離眾人的想像,起初以為是求婚或告白part的吃瓜群眾用餘光側望著,在溫知南動手之後,侍應生幾乎是以飛快地速度想跑來勸架,卻在還沒趕到之前發生了新狀況,以致於急停在兩人面前,看著溫知南和霍景澤吻咬在一起。
他以手扶額,轉身向探頭湊熱鬧的人揮揮手,示意回頭吧。
這明晃晃地是把狗騙進來殺。
溫知南沒在這裡多逗留,拿著鬱金香花束,一手拉著霍景澤低頭離開了這裡,霍景澤沒說什麼話,一個大高個兒一聲不吭地被他拉著沿著街道就這麼安靜地走了不下十分鐘。
兩人穿過身旁的車水馬龍,熙攘人群。
最終在一個偏僻的轉角,溫知南停下來靠在牆上,低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仔細地看著手中的鬱金香像是要把它盯穿一樣,一張小卡片被藏在比較深處,上面寫著「如果還有機會和你看一次花開。」,落款霍景澤&阿晾。
一路走來風吹在臉上,好不容易讓溫知南將眼周的溫度降下來,他將卡片反蓋著不去看了,可依舊是半天沒說出話來。
最後還是霍景澤先開口了:「你現在想回家嗎?」
溫知南搖搖頭。
霍景澤繼續退一步問:「你現在想我站在你面前嗎?」
溫知南沒有搖頭,卻也沒有點頭。
於是霍景澤又換了一個說法問:「你現在希望我離開嗎?」
這回溫知南搖頭了。
霍景澤微微鬆了一口氣,他確定了溫知南現在也是處於一種迷茫的狀態。恢復記憶對大腦來說本來就是衝擊度比較強烈的事情,而他用阿晾的身份和溫知南相處了這麼久讓溫知南一時之間也難以把這兩個角色很好地融合在一起。
即便方才又是給他一拳又是把他壓在座位里親的舉動可以看出他家小先生對他的情緒是有的,卻也是矛盾的。
但其實現狀已經是比想像中要好得多的。
霍景澤是在溫知南醉酒後隱約察覺到自家小先生里恢復記憶並不遠了,人在潛意識裡能脫口而出的話表示過去並沒有真正意義上地被大腦遺忘,為此霍景澤的心在溫知南的話語中幾番被提起又放下。
而真正讓溫知南恢復記憶的契機,大概是在浴室里摔的那一跤。
霍景澤的睡眠很淺,伴侶在他旁邊醒來,他是有察覺的。
溫知南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的呆愣和對著空氣的隱隱一句暗罵被他注意到。起初霍景澤以為是溫知南醒了,但是沒斷片,對前個晚上的失態胡言亂語,甚至提出要和他結婚這件事情而感到後悔。卻不料醒來卻挺溫知南頗為戲謔地提起「霍景澤可能來捉姦」這件事,他便意識到溫知南大抵是恢復記憶了。
以溫知南失憶後得知自己已婚,卻誤以為自己是他的情人後,下意識地第一反應都是斷清關係,而後也是對婚姻的實質進行了多次求證,顯然是不可能在意外將在外頭養的人帶回家,醒來之後還能打趣恐嚇他。
除非溫知南知道他就是霍景澤。
而捉姦這件事情是一定無法成立的。
當時的溫知南並沒有直接揭穿他,卻依舊堅定地想要和「霍景澤」離婚,他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也許是溫知南自己還沒緩過神來,
又或許是溫知南因為他的捉弄而感到憤怒,想要憋個大招作為報復。
終究是最後一段平和的假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