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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頓時炸了:「臥槽!公費?」
小暖如實回答:「蔣頃媽媽請的。」
「暖姐,我們現在換組還來得及嗎?」他們打心眼覺得溫晚和蔣頃假歸假,但是真的上道。
「不說了,蟹黃豆腐上了。」
另外三位導演在屏幕那頭落下了不爭氣的淚水。
相比起節目組餐桌上的熱火朝天,溫晚幾乎沒怎麼吃,每個菜都只吃了一兩口,蔣母關切的詢問她,是不是不合胃口。
溫晚解釋:「馬上要進組了,得保持體重。」
蔣母似懂非懂應了一聲。
「吃這個吧。」蔣頃不動聲色把自己餐盤裡的牛排切好,反手和溫晚面前沒有動過的牛排交換:「少吃點兒都行。」
蔣母見狀又給點了低卡的酸奶和食物,等上餐後,蔣頃自然而然把酸奶放到她的手邊,將低卡營養的食物挪到溫晚的面前。
溫晚喝了一口酸奶,小聲向旁邊的蔣母說了謝謝阿姨。
蔣頃挪動著餐盤的手指一頓,意味深長的盯著她,仿佛不知道自己的牛排輸在了哪裡。
溫晚並沒有注意他。
蔣母同樣委屈巴巴:「小頃爸爸被叫叔叔是應該的,我怎麼會還是阿姨呢?」
溫晚一愣。
旁邊的蔣父也是一怔。
他怎麼就應該了?他難道沒有努力過嗎?要不是礙於室內禁止吸菸,他絕對立刻給他們展示一下自己苦練一下午勞動的成果好嗎?
「你連苟圓圓和自己兒媳婦都分不出來,不是阿姨是什麼?」蔣頃放下手裡的餐盤道。
蔣母不自然咳嗽一聲,「我就說圓圓小時候不能那麼可愛嘛。」
「那我小時候說她醜八怪,你還打我?」
「小頃,媽媽說過要尊重女生。」蔣母佯怒道:「不可以說女孩子丑。」
「那是女生嗎?你見過徒手能捏死倉鼠的女生嗎?」
「人家那是不小心弄死的。」
溫晚大概聽出來了,苟圓圓應該是蔣母朋友的女兒,和蔣頃從某種意義應該算是青梅竹馬。
「呵,」蔣頃顯然對他的『青梅』意見很大,「那我為傑克開追悼會的時候,她還把奧特曼的頭給我掰掉了,怎麼算?」
「好啦,你現在說說就算了。」蔣母連忙勸和:「等明天我們去參加人家婚禮的時候,你不准再說了。」
溫晚看了一眼前方正對著他們的攝像機,這還需要到人家婚禮上說嗎?全國觀眾都知道有一個叫苟圓圓的女生徒手捏死了蔣頃的倉鼠,還在他為倉鼠開追悼會的時候,扭斷了奧特曼的頭。
她一時分不清是被他在全國觀眾面前控訴的苟圓圓慘,還是賠了倉鼠又損失奧特曼的蔣頃慘。
這不是青梅竹馬。
這是倒了八輩子血霉的孽緣。
溫晚悄悄拉了一下他的衣角,示意他適可而止。
蔣母以為她誤會了,立刻向她解釋:「圓圓是我朋友的女兒,她媽媽你也見過的,就上次就酒店門口逗你的阿姨。」
「那是逗她嗎?」蔣頃對此耿耿於懷,天知道他當時多怕他倖幸苦苦追來的小媳婦拿給她們說黃了。
溫晚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有明天想把苟圓圓的對象給說黃的準備,讓阿姨體會一下什麼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怎麼說呢。
蔣頃這人還真是愛恨分明,護短的時候是真護短。有仇的時候,也是真報。
溫晚皺著眉頭笑道:「你怎麼還這麼幼稚呢?」
蔣頃牽過她拽他衣角的手,沒有回答。
同時,他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屏幕上閃爍著胖子的名字。
蔣頃微微一愣,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