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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便有一道靈力破空而來,擋在了殷承宇的面前,凝成一堵氣牆,替他受過了這一擊。
林修然原本眼睛氣都紅了,突然聽見這一聲厲喝才冷靜了下來,但仍是滿臉不快的神色,冷冷地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願正臉看向殷承宇。
「修然,怎麼回事?」尋過來的是林修然的二叔林茂繁,他原本是在前廳幫著林茂之招呼客人,見林修然離席之後半天不見人影這才過來看看,岔路上又見阿平神色緊張地四處張望,他認出阿平是長隨林修然左右的侍從,不免心生疑竇追問了幾句,阿平支支吾吾答不上來,正好此時聽見水榭那兒一聲巨響,林茂繁立刻反應過來事情不對,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殷承宇用心頭血立誓,本就有些虛弱,又被林修然暴打了一頓,雖說沒受什麼重傷,但是看上去鼻青臉腫的,可憐得很,若非是身上衣服沒變,林茂繁差點都沒認出來他。
「怎麼回事?」林茂繁畢竟也是知道林修然的脾氣的,見他這副氣鼓鼓的樣子,也難免疑心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連帶著同他說話的語氣也和緩了不少。
「叔父。」林修然乾巴巴地打了個招呼,就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了。
無奈之下,林茂繁又只好轉身去問殷承宇。
雖說對著林修然的時候毫無顧忌,將事情全都坦白了,但對上林家的其他人,殷承宇其實還是十分戒備的,見林修然仍在氣頭上,怕林茂繁再追問下去他直接不管不顧全都說了,連忙先自己想了個藉口。
「晚輩與令侄一見如故,將來又是要做同門師兄弟的,一時興起切磋了幾招,動靜大了些,還望前輩恕罪。」殷承宇轉過頭深施一禮,滿臉笑容十分明朗,但因為鼻青臉腫的緣故,顯得有些滑稽。
林茂繁又看了林修然一眼,見他也點了點頭,這才放下心來,掏出了瓶丹藥遞給殷承宇,打圓場道:「你們年輕人向來爭強好勝,注意些分寸便好。」
殷承宇連聲稱是,林修然見他這般遮掩,便也只好笑了笑,將事情揭過去了。林茂繁還不放心,又催促了幾句讓他們早些去前面宴席上。
「我方才……是因為立下心魔誓,一時心神震盪,這才胡言亂語,還望修……林道友不要介意。」殷承宇傳音道。
林修然是半個字都不信的,但是眼下已經冷靜了下來,殷承宇既然已經找了個理由圓過去,他也不好再死揪著不放,哪怕心中再有千般不滿,面上也只能忍耐。
「既然是胡言亂語,那還請道友忘了吧。」林修然冷冷地道。
殷承宇自知理虧,搖了搖頭很是無奈地笑了笑,率先轉身離開了,全然不知道林修然內心一片疾風驟雨。
這主角怎麼看怎麼不對啊!林修然內心彈幕瘋狂刷屏,這若不是心機深沉到了可怕的地步,不管旁邊有沒有人都能繼續演戲,甚至演到連他自己都相信了的地步,別是直接拿錯了ooc的同人劇本吧?!
按原本的計劃,林修然的築基宴結束之後就會直接前往鳴鶴山拜師,但是因為中途出了這麼個岔子的緣故,林家難免要修書給鳴鶴山解釋,一來二去的,就又耽擱了些日子。
殷承宇倒是不在乎,頂著滿臉的傷就去尋了他剛拜了沒幾天的師父,鳴鶴山停雲峰的峰主彥卿。
彥卿峰主對新收入門下的這個小徒弟還是很上心的,小徒弟堅持要求去林家賀喜,他也是並未多問就應允了,沒想到這才不過一日的功夫,小徒弟就鼻青臉腫地回來了。
「怎麼回事?莫非是受了什麼欺負?」彥卿一臉嚴肅,不由分說就拉起了殷承宇的手,分出了一縷靈力探了進去,見殷承宇確實沒受什麼內傷,這才放下心來。
殷家被人滅門的事情當時鬧得轟轟烈烈,但更多的是打算去分一杯羹看看能不能翻出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