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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從沒有結過婚？&rdo;

&ldo;從來沒有。&rdo;他回答得非賞乾脆，聲調有些刺耳。

&ldo;您的經歷豐富，您有過很多情婦吧？&rdo;

&ldo;我不喜歡女人！&rdo;

弗羅日先生看了一眼牆上的畫像，然後把目光轉向被告，被告正對著鏡子矯正自己的領帶結。

&ldo;有沒有敵人故意製造麻煩，將你牽連進去？&rdo;

羅德里格先生猶豫了一下，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ldo;回答我的問題！您曾有意讓一些人認為‐‐您那個圈子裡的人也一致認為‐‐羅德里格只是個借用名，您完全可能叫個什麼更響亮的名字。&rdo;

他不回答,而嘴上叼著的香菸不用手的幫助從嘴唇一邊移到另一邊，然後又回到原來的位置。

&ldo;請問您星期二晚上坐在哪兒，現在還坐到哪兒去！&rdo;

&ldo;我沒有坐。&rdo;

&ldo;啊！難道整個晚上您一直站著？&rdo;

&ldo;對不起！我們先在另一間房裡喝酒。進這間屋只是為了吸幾口鴉片。&rdo;

&ldo;你們站著抽？&rdo;

&ldo;我們去了另一間屋。&rdo;

&ldo;這就奇怪了！這間才是你們的吸菸室，難道不對嗎？&rdo;

&ldo;我不知道您想說什麼。&rdo;

&ldo;鴉片菸斗由誰準備？&rdo;

&ldo;可是……自己準備自己的……&rdo;

&ldo;s ……抽了幾袋？&rdo;

&ldo;六袋或者七袋……&rdo;

&ldo;你們雙方的爭吵是什麼時候開始的？&rdo;

&ldo;我們沒有吵架，我告訴您，您不必和我鬥智……&rdo;

弗羅日先生走向門口，把門打開，對站在門外的兩個警察中的一個說：&ldo;您去司法證件處請一位照相師來，告訴他是複製一幅很大的畫像。&rdo;

他停在第一個房間，仔細觀察裝在玻璃罩內的一組輪船微小模型。他不小心失手碰倒了一個藍眼睛，紅嘴唇的黑人面具。

羅德里格先生則在套房的另一邊。最後法官以極其自然的語氣從他站著的地方問道：&ldo;您做完了吧？&rdo;

突然聽到一種令人吃驚而又極力想加以掩飾的聲音。弗羅日先生走向門口，看到犯人手中靠著從畫像臉部剪下的一方塊畫布。他問道：&ldo;這兒沒有火嗎？那麼原作‐‐因為這輻畫像是按照片畫的，對不對？‐‐在什麼地方？&rdo;

&ldo;原作沒有了……&rdo;

&ldo;果然不出我所料。&rdo;

羅德里格先生神經極度緊張。儘管有鏡片遮掩，仍能看到他的臉上出現了一道道顏色發紅、形狀不規則的斑痕，像是挨了幾個耳光似的。

&ldo;您還有沒有要補充的？&rdo;弗羅日先生一字一頓地說，目光緊緊逼視著他。

一雙痙攣的手將那塊畫布撕成了碎片。在其中一塊上還可以清楚地看出一隻大大的褐色眼睛和幾束彎曲的睫毛。

法官打開一隻小櫃的抽屜，然後又把它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