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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岩呆呆地問了一句：&ldo;什麼？&rdo;

&ldo;就是採集精|子時做輔助用的成人電影。&rdo;陸追源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ldo;男性向的a|v市場受眾太小了，新作品少，網絡上資源也難找。你喜歡什麼口味的早點告訴我，我好早點想辦法去弄來。&rdo;

石岩瞬間臉色通紅，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怎麼知道歐美風和日韓系有什麼區別！

陸追源了悟道：&ldo;還沒看過？那這樣吧，我替你一種挑一部，先都試著看看。&rdo;

少年的臉紅得，似乎毛細血管要一根根爆了……

跟石岩講完實驗進度，已經到了傍晚五點鐘，下班時間。陸追源去食堂領了兩個人的晚餐，相對坐著吃完。按照她的作息時間表安排，飯後半小時是石岩的讀書看報時間，她去研究所職工活動中心的閱覽室借了幾份報紙和雜誌，拿回來給他看。

石岩坐在床上隨手翻了翻。《x省黨報》，看都不用看，扔一邊；《l市晚報》，儘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扔一邊；《小說周報》，沒興趣，扔；《微生物研究前沿》，看不懂，扔；《兒童心理》，……

他從一堆刊物裡面抬起頭來，暴躁地說：&ldo;陸追源，你能不能拿些靠譜一點的東西過來？《兒童心理》，你的意思老子還是小毛孩嗎？&rdo;

陸追源很抱歉地解釋說：&ldo;現在閱讀基本都是電子化了，閱覽室里的紙質刊物很少有人看，所以種類很少，更新也很不及時……你要看什麼，我過幾天去市圖書館借。&rdo;

&ldo;就不能讓我自己到網絡上找電子版書籍嗎？！&rdo;

陸追源說：&ldo;抱歉，不可以。&l;被試不得通過任何方式向外界泄露人體試驗相關信息&r;，這個&l;任何方式&r;，包括網絡。為了杜絕泄密的可能，被試是嚴禁接觸網際網路的，連有上網功能的移動終端也要一併禁止。&rdo;

&ldo;你可以給我一個卸掉網卡的平板電腦。&rdo;石岩後退一步，說，&ldo;現在的平板容量至少有500g，裝個幾千冊圖書不成問題吧？各種都給我放幾本，我就當小圖書館用。&rdo;

都什麼時代了，居然還在用紙質書，考試都全部無紙化了好嗎？！傳統圖書館如今存在的意義，只不過給那些老人家一個懷舊的去處罷了。

陸追源露出為難的樣子：&ldo;這樣倒是沒有違反規定，但是我的實驗經費不多，預算勉強夠再多買一個平板電腦，但不夠付那麼多書的電子版使用權的……&rdo;

版權意識逐漸濃厚的現在，下載無授權盜版電子書可是違法的事情，下個一兩本還好說，幾千本一定會被判刑的。

石岩無話可說，鬱郁地埋頭回去，繼續翻那份《兒童心理》。

陸追源暫時無事可做，想起手機還扔在抽屜里，就去找了出來。一開機，短消息就如同黑暗中關了許久的怪獸終於被放出了閘門，震得手機嗡嗡作響，她幾乎拿不住。十來條簡訊，二十來通未接電話的提示，全都是來自同一個名字‐‐葉小昭。

早一些的幾條簡訊主要內容是，陸追源你個忘恩負義的，聽我抱怨幾句都不耐煩，忘記我當年翹了自己的課幫你點到的情誼了？

接下去幾條的中心思想是，好啦好啦，我知道當年你是幫我去你的導師實驗室裡頭偷bsr病毒標本了，才來不及趕回去上你的細胞學，我們這算得上是革命友誼了吧？

然後是，源源我錯了t_t，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