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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的，夫人。您給的已經很多了。&rdo;

&ldo;那麼……&rdo;坦奇夫人看著地毯、窗簾、桌布和將要被扔掉的銀器，搖了搖頭。&ldo;那是為什麼呢?是因為我嗎?是我不好伺候嗎?&rdo;

&ldo;不是的，夫人。您很好。我只是不喜歡這個城市。我正想辦法在鄉下找份工作，那才更合我意。&rdo;

朱蒂斯知道，在這個易變的女人情緒暴躁前，她得趕快要一封推薦信。

&ldo;狄塞爾維，我‐‐&rdo;坦奇夫人站了起來，把蕾絲手帕塞進了口袋。朱蒂斯畏縮了，她等得太久了。&ldo;我對你非常地失望。你知道我被置於怎樣的境地?你知道在華盛頓想得到足夠的幫助有多難嗎?我已經對你夠好的了，不是嗎?&rdo;

&ldo;比你所知道的要好，&rdo;朱蒂斯心想。

&ldo;是的，夫人。但是我必須得走，我已經坦白地告訴您了。&rdo;

&ldo;什麼都不能使你改變主意了嗎?&rdo;

&ldo;恐怕是這樣的。&rdo;

&ldo;那麼，我希望你清楚，佩夫人知道這件事會特別地傷心。&rdo;她看到朱蒂斯的臉上露出後悔的痛苦神情，然後冷冰冰地說：&ldo;好吧。我看你是打定主意了。那你可以至少呆到這個月末嗎?坦奇先生和我會舉辦幾場宴會為我們這次回來接風。&rdo;

&ldo;這不好說，夫人。可能不行。&rdo;

坦奇夫人抬起她那像杆一樣瘦弱的手按著太陽穴，沿著疼痛揉著。在這個女人可能會進到房間裡大哭一場之前，朱蒂斯插話了。

&ldo;我會儘可能待得久一些，夫人。行嗎?&rdo;

這安撫了坦奇夫人，她的胳膊放了下來。&ldo;好的，&rdo;她哽咽地說。

&ldo;那麼，我需要一封推薦信。如果您不介意的話。&rdo;

&ldo;狄塞爾維，我說什麼好呢?你就是這樣遺棄上任僱主的?&rdo;

&ldo;我寧願您不這樣想。&rdo;朱蒂斯笑著說。&ldo;但至少那說明您是多麼想念我。&rdo;

坦奇夫人搖了搖手指。&ldo;小姑娘，不要哄我了。行，我這就去書房給你寫推薦信。請給我一杯伏特加加奎寧水加冰。&rdo;

朱蒂斯看著坦奇夫人一陣風似的走出去了，她就來到客廳的酒櫃，調了一杯酒，然後去了廚房的藥櫃前。

在書房裡，坦奇夫人接過了冰涼的高腳杯，遞給朱蒂斯一個信封，然後鬧彆扭似地移開了目光。朱蒂斯離開了書房，看到那手寫的推薦信是這樣的：

給相關人員：

狄塞爾維是個好姑娘。你可以僱傭她。

雅各?坦奇夫人

維吉尼亞，阿靈頓

朱蒂斯一直在擦灰，這時坦奇夫人像往常一樣又要了一杯酒。這次朱蒂斯也加了些外用酒精，比第一杯要濃一些。她把酒帶到書房遞給了坦奇夫人，然後告訴她大概兩點鐘了，她得走了，並對那封推薦信表示感謝。

朱蒂斯穿上外套，站在前廳里，不想欺騙自己。她在等，靜靜地等。五分鐘後，從書房傳來坦奇夫人喊狄塞爾維的聲音。朱蒂斯一聽到那女人的乾嘔聲就輕輕地擰了門把手，然後溜了出去。

華盛頓特區

三點鐘時，同一輛黑色帕克車從白宮北車道開了出來。這輛車在賓夕法尼亞大街向左轉彎，然後在華盛頓環道上一直向西，經過岩石河邊小路到了喬治敦。

萊梅克以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