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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澄裹了一下對他來說有點大過頭的衣服,他坐在高高的凳子上面甩著腿,木屐偶爾會碰撞在一起發出響聲,在寂靜的夜裡分外明顯。他看著燭台切的背影,饒有興致的一直盯著。
燭台切簡直要被立花澄毫不掩飾的目光看的僵住了,即便食材已經處理好放在了鍋裡面,他現在只需要等著過一會盛出來就可以了,可是他卻在麻木的拿出了胡蘿蔔開始雕花。
燭台切的手藝很好,雕刻技術也十分的登峰造極,造型繁複花瓣繁多的波斯ju很快就成了型,他放下g那根胡蘿蔔,又重新拿起了另外一根。
&ldo;你怎麼不看我呢?&rdo;立花澄在沉寂了很久之後幽幽的開口:&ldo;怕我嗎?&rdo;
&ldo;……不,並沒有。&rdo;燭台切背對著立花澄搖了搖頭:&ldo;並沒有怕您。&rdo;
&ldo;如果是燭台切殿下的話,現在應該催著我去睡覺了。&rdo;立花澄眨了眨眼睛說道。
事實上,立花澄從來沒有和本丸裡面的燭台切這麼親密過,至於催著去睡覺更是不可能的事。
立花澄其實也是胡謅的,但是他卻猜了個正著。
如果按照燭台切的性格,在和審神者相處時間長了之後,他的確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不過現在的燭台切根本不敢做這樣的事。
畢竟在得知了那樣的真相之後,他無法放下自己內心的重擔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和立花澄相處,那樣自欺欺人的事情,燭台切自認做不出來。
他其實並沒有完全記起之前的事情,更多的,是鶴丸國永告訴他的,就連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竟然做過那麼不帥氣的事情。
可是他的本能卻告訴他,這的確是他做過的事情,鶴丸國永並沒有騙他。
鶴丸國永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十分平靜,就像是在說一件不相關的事情,然而也只有鶴丸國永才知道,自己在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內心到底在經歷什麼。
這件事既然發生了,也無法再改變,吃進去的東西總不能再吐出來,只能儘自己的力量去補償。
立花澄不知道燭台切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他只覺得燭台切很奇怪。
在他離開本丸的時候,燭台切還沒有像現在這個樣子不敢看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
&ldo;主公。&rdo;燭台切像是下了一個什麼決定,他轉過身,看著立花澄。
立花澄坐在椅子上,比他矮很多,也就到燭台切的胸口的位置,燭台切穿著黑色的緊身體恤,勾勒出健壯線條優美的身體曲線,胸肌在黑色的布料下面只剩下了一點線條,他的身材很完美,如果是有其他女人在它面前,一定會為他的身材尖叫,可是現在在這兒的,只有立花澄。
他對燭台切的肉體沒有什麼感覺,甚至不會去擔心燭台切在晚上穿這麼少會不會冷。
燭台切有些猶豫,廚房並不大,可也不小,歌仙兼定臨走的時候讓立花澄坐在了靠裡面沒有風的位置,離著灶台還是有點遠的,燭台切現在離立花澄有點遠,但是完全可以看清在夜晚裡面,立花澄幽深的藍色瞳孔。
廚房的燈光有點昏黃,立花澄整個人都被籠罩了一層暖意,看起來有點空茫,燭台切搖了搖頭,從旁邊的冰箱裡拿出了一大盤子的甜點放在了立花澄旁邊。
&ldo;趁長谷部不在,要吃點夜宵嗎?&rdo;
本以為燭台切會做出什麼事情的立花澄:……
&ldo;長谷部不讓我晚上吃東西。&rdo;立花澄看著甜點義正言辭的拒絕。
&ldo;主公,你現在已經這麼聽長谷部的話了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