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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錦城左右也沒什麼太多話可說，轉身站起來往門外走去。

&ldo;大師兄！&rdo;

&ldo;嗯？&rdo;

&ldo;大師兄，你……&rdo;葉秋紅的聲音哽住了，&ldo;你這幾年，都……以前的事情，秋紅雖然弄不清楚，可是能忘，就忘了吧！我不管誰對誰錯，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只知道你是我師兄，往日有些話，我不敢說，如今要走了，就都說了吧……師兄，管他唐天越，還是陸明燭，你若是能忘，就都忘了吧！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多想還有什麼意義呢！&rdo;

她並不清楚事情原委，說話的理據偏頗，可葉錦城能聽出她一腔情真意切，是全部都向著自己的。他本來想搖頭，為師父，為陸明燭，為唐天越搖頭，可想了想，到底只能點頭微笑了。

&ldo;好，秋紅，你多保重。&rdo;

婚宴頗為熱鬧，近來喜事不多，所有人都指著這一場婚宴好好鬧騰一番。葉錦城之前簡單主持了一下，隨即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他知道自己這些年來名聲不好，呆久了反而讓師妹尷尬，故而早早退到後面去獨自喝酒。胡亂應酬了一段時間，他開始覺得確實難以支撐。好在婚宴已經將近尾聲，葉錦城乘人不備，站起來往後面迴廊上走。這一動步，就覺得酒意上涌，只好扶住廊柱站著。有人從後面走過來拉著他的胳膊，乖巧地扶著他。

&ldo;師父，你還好麼？&rdo;

他知道是葉九霆，卻只有力氣胡亂地點著頭。大廳里紛亂的聲音被拋在身後，隨即又有一雙手扶住他，他扭頭一看，儘管看不太清楚，卻也認出是衛天閣。

&ldo;還有菜沒上呢，你去吃，你師父我來照看。&rdo;

葉九霆鬆了手，一步三回頭地回到大廳里去了，衛天閣扶著葉錦城在迴廊上坐下。春夜的風暖中帶涼，緩緩地吹著額頭，讓人多少清醒了些。

&ldo;新郎……不招呼客人，跑出來做什麼？&rdo;葉錦城一手支著身體，一手困擾不堪地撫著額頭，&ldo;回去，回去。&rdo;

衛天閣也不說話，原本一直維持的笑容在他臉上褪去了，換成另一種憂慮的神情，不過葉錦城此時倒也看不清。

&ldo;我聽說……你真去了西域？&rdo;

葉錦城猛然推開他，往另一頭挪了一截，動作快得不像是醉酒之人。

&ldo;去了，怎麼樣？&rdo;

&ldo;……找到人了？&rdo;

葉錦城無聲搖頭，衛天閣看見他眼神渙散，不知是因為醉酒，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卻硬逼著自己將目光重新聚攏起來。

&ldo;你今日娶我師妹，說這些做什麼？回、回去……回去喝你的酒，把我師妹一個人扔在那裡，算是怎麼回事？&rdo;

衛天閣卻並不動步，只是道：&ldo;我當初說那些話，原本只是覺得，若是不說出來，太不夠朋友，我倒並沒料到你真的會去。&rdo;他沉吟了一會兒，才又道：&ldo;去過了，找不見人，也就罷了，你看看你如今這副模樣，說到底，這也不僅僅是你的事情，門派之間，還有朝廷的事，&rdo;他搖搖頭，&ldo;說不清的。&rdo;

葉錦城轉頭看了他一會兒，這才重新去看夜色下的庭院。

&ldo;不說這些了，我知道你是想勸我……我一直沒謝你…&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