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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沒見過咖啡杯並不意味著它不存在，&rdo;伯格說，&ldo;她為什麼要拿給你看?更何況她根本沒有理由把咖啡杯從會議室帶回家。&rdo;

&ldo;也許吧，&rdo;露西說，&ldo;沒有看到論文中提到的那隻咖啡杯，我其實是稍感遺憾的。不過她那時確實是獨身，這點我可以保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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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佩塔把特莉&iddot;布里奇斯的屍體翻了個側身，同時檢查著屍體胸、背的情況。

除了頸部的瘀傷和手腕上的小切口，唯一的傷痕位於大腿的正前方。長而窄的傷口四周有幾條直線形的滲血的擦痕，似乎大腿曾和一塊有稜角的木板撞擊過。

膝蓋和腳背上的傷最重。斯卡佩塔把放大鏡挪近傷處細細查看，在兩處傷口間都發現了纖細如絲的木屑。傷口呈暗紅色，腫脹得也不充分，說明傷口的形成時間與死亡時間非常接近。可能間隔不過幾分鐘，最多不超過一小時。

萊斯特醫生認為，膝蓋和腳背上的瘀傷以及嵌在傷口中的木屑很可能是兇手在地板上拖拉屍體所致，因為這些部位最有可能與木地板相接觸。斯卡佩塔指出，除非地板很久不曾打磨，否則不可能出現木屑。

&ldo;不管你怎麼說，我認為還是無法排除意外的可能，&rdo;萊斯特醫生堅持著，&ldo;屍身上的縛痕、咬傷、鞭傷與變態性遊戲的特徵酷似。有時這一行為會在頃刻間失控，我覺得別無其他。&rdo;

&ldo;死者像是奮力反抗過，對於這點你又作何解釋?&rdo;本頓問，&ldo;你覺得這是事故的正常表現嗎?&rdo;

&ldo;扭打，痛苦地喊叫，你們平時開會時放的資料片充滿了這樣的鏡頭。&rdo;

萊斯特醫生雙眉間的皺痕更深了，像是額頭開了一道裂縫。&ldo;許多夫妻這麼玩時還會打開攝像機，絕不會料到這種墮落的行為會導致死亡。&rdo;

&ldo;如果再看一遍犯罪現場的照片，我們也許能找出些頭緒來。&rdo;斯卡佩塔對本頓說。

他拿出一個信封，把浴室的照片攤放在桌面上，斯卡佩塔指著一張照片讓他們看，畫面上是梳妝檯和其上的橢圓形鏡子，鏡子略微歪斜。

斯卡佩塔說：&ldo;她腳上的傷是有稜角的平面物體撞擊所致。也許就是梳妝檯的邊角和台面下的抽屜，你們覺得這種可能性有多大?現場的另一個人會不會迫使她坐在梳妝檯前?這也許能解釋傷口都在她身前，而且是大腿以下。她的背後、上半身以及臀部都沒發現傷痕，而這些部位本是最容易受攻擊的。&rdo;

&ldo;警方在現場找到能造成這些傷痕的器物了嗎?&rdo;本頓問萊斯特醫生。

&ldo;他們沒說，不過無所謂，&rdo;萊斯特醫生答道，&ldo;兇手沒有把勒脖子的繩子留在現場，你們還指望他會把毆打用的兇器留下?當然，前提是她曾經被毆打。坦白地說，如果她被強暴了，我倒會傾向於定性為兇殺。但我並沒有找到強姦案常備的線索，沒有炎症、沒有撕裂，更沒有精液……&rdo;

斯卡佩塔回到輪床邊，用醫用照明燈對準了特莉的盆腔。

萊斯特醫生看著她說：&ldo;我已經從她的陰道里提取過樣本了，先前我不是說過了嗎!&rdo;

她變得有點不安，口氣也不那麼客氣了。

&ldo;我還用這些樣本做了幾個載玻片，用顯微鏡查看有沒有精子，&rdo;她說，&ldo;結果自然是陰性的。後來我把樣本送到了dna檢驗室，我想你應該知道結果了吧。依我看，案發前後沒有發生過性交，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