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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二十年代後期也曾作過微弱的努力,但未取得成果:世界經濟蕭條又加強了各國閉關自守的趨向,捷克斯洛伐克和奧地利不自然地發展農業,農業國家則不自然地發展工業。其結果是多瑙河貿易和整個東歐的貿易普遍減少。因為東歐國家在經濟上並不相互補充,它們都有大量剩餘農產品需要尋求國外市場。此種經濟需要的壓力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越來越嚴重,致使它們落入準備收購它們出口品的大國之手,德國因此於1939年3月前就得以在經濟上征服東南歐,並以此作為政治上征服的先聲。
1哈布斯堡帝國的經濟統一體的情況是不明確的,大體上它所起的經濟作用是落後的,帝國的居民生活水平是低標準的。&ldo;所聽到的關於1918年以後這一君主國的自然經濟統一體的情況比以前的多得多。&rdo;c&iddot;a&iddot;麥卡特尼:《多瑙河流域的問題》(problefthedanubebas),劍橋大學出版社,1942年版,第78頁]。經濟上民族主義的弊病導致為過去哈布斯堡帝國辯護的爭論,弗雷德里克?赫茨[見《多瑙河國家的經濟問題》(theenoicprobleofthedanubianstates),倫敦,高蘭茲,1947年版]說繼承國的國民收入減少了。而科林?克拉克的見解則與此相反[見《經濟進展的條件》(thenditionfenoicprogress),倫敦,麥克米倫,1940年版,第127‐128頁]。
(三)凡爾賽解決方案
在1918年出現於東歐的新國家中,民族主義是早熟的,社會是分裂的,經濟是不平衡的,國際地位也是岌岌可危的。凡爾賽解決方案的力量在於它符合於民族自決的原則。它的弱點則在於它不符合於可以預見的力量均勢。
凡爾賽解決方案只是承認東歐的新體制而已。1這個體制是從1918年而不是從1919年開始的;各國的革命在巴黎和會以前已經發生了;會議的主要決議,比以前每次大戰結束後的任何一次會議所作的決議更多,那是由和會本身以外的力量所決定的。新體制是從下面的一股壓倒一切的政治衝力創建的,也就是一股民族主義的衝力,在1939年3月看來,這一變化似乎是長期性的。
1939年3月正是強烈要求修改凡爾賽解決方案的時候,但並不要求從民族原則回到王朝主義的舊民族原則。提出的要求倒是要實現民族主義,繼之以把1919年所理解的民族原則加以竄改和歪曲。
民主民族主義正如所有偉大的政治力量一樣,也提供了那個時代占主導地位的政治正義概念。當東歐帝國崩潰而實現民主民族主義時,對參與這一行動的人來說,它具有巨大的解放運動的性質。1l918年象偉大的先例1789年和1848年一樣,給人帶來了革命告成、新時代開始、春天或黎明的幸福來臨之感。這種自我陶醉的氣227氛也許就是巴黎和會所處的最主要的政治環2
境,在處理東歐問題時尤其是這樣,由此而引起的反作用便是納粹德國勃興,這是最重要方面之一,而且既是其原因,也是其結果。從&ldo;聯盟節&rdo;引向&ldo;恐怖時期&rdo;和&ldo;法蘭西帝國&rdo;以及從拉馬丁、巴枯寧、馬志尼引向路易?拿破崙、巴赫和加官爾的辯證法,同樣也適用於從以馬薩里克為其最光輝代表人1嚴格說來,&ldo;凡爾賽解決方案&rdo;一詞用之於東歐是不合適的,因為1919年6月28日的凡爾賽和約只限於德國,只是在限定德國的東部邊界時才影響東歐。協約國給東歐新體制以法律形式所根據的條約是:1919年9月10日與奧地利簽訂的聖日爾曼昂萊條約,1919年11月27日與保加利亞簽訂的塞納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