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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住話頭，四面打量了一下。只有茫然的臉色，不置可否、寬容的點頭。

&ldo;你們聽懂了我的意思吧?&rdo;我問道。

沒有回答。

&ldo;懂一點點，&rdo;埃羅茵說，&ldo;但我們的時間已到。&rdo;

&ldo;好吧，&rdo;我說，&ldo;下次再談。&rdo;

‐天晚上，在餐館廚房的聚會結束後，我到街上蹈踺，心情很亂。

陽光已經消失，圓柱體的另一側已是一片街燈，霓虹點點，五顏六色。正好是發工資後的第二天，所以我在新聞信息中心停下排隊等一個亭位。

有了亭位後我坐下，漫無目的地調出一些索引。有些事使我很煩，可我又說不出到底是什麼，現在我只想把它忘掉。最後我選了娛樂新聞，這個節目是從不間斷的。

房間裡暗下來，然後顯出一座空中球檯。畫面移到球檯一側，使我看到我們正在一個小小人造衛星延伸出來的一部分，處於繞著一個小行星旋轉軌道的下部。

一個體育播音員抑揚頓挫的聲音響了起來。&ldo;高爾夫球的歷史悠久，然而在我們希伯，它卻又經歷了一次變革。&rdo;他說。

我們又往前一直移到了球檯上，可以看見台邊上站著兩個高爾夫球員，身著薄薄的球服。

&ldo;是的，菲爾&iddot;約翰和阿拉夫拉&iddot;阿力賽為他們繞著希伯進行的高爾夫運動寫下了新的一章。讓我們聽聽他們自己的介紹吧。阿拉夫拉?&rdo;

&ldo;好的，康尼，簡單一句話就差不多可以說清楚，那就是我們從這裡發球。表示洞穴的旗杆遠遠立在那邊，靠近地平線。看到那道光嗎?它差不多有兩米寬。我們認為從這麼遠發球該有這麼寬。絕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是玩一球進穴。&rdo;

&ldo;從這麼高的地方擊球你必須注意一些什麼問題呢，菲爾?&rdo;

&ldo;呃，康尼，我們在克拉克軌道上，所以不必擔心衛星轉速問題。實際上它和其他擊球差別不大，只不過你比通常位置更高一一&rdo;

&ldo;你必須注意別用力過猛，這樣一塊小石頭的引力不大，如果你用直角度木棒擊球，那就有可能把球送人軌道，甚至射人太空一‐&rdo;

&ldo;是的，康尼，我通常用三點鐵棒頭從上往下擊，這樣效果最好。有時候我們玩時不得不讓球先進入一個軌道然後才落地，不過這本身已很難，況且……&rdo;

&ldo;好，顯顯身手，讓我們看看你們怎麼樣把球擊過去。&rdo;

兩個人用力一擊，球飛走了。

&ldo;那麼你們怎麼知道球落到哪兒了，朋友?&rdo;

&ldo;是這樣的，康尼，我們用一塊雷達屏幕一直跟蹤到地平線……看，我的球飛行正常……落球的草地有100米寬的直徑，球落下去後就會在這個屏幕上顯示出來。注意，球馬上就要落地了……&rdo;

他們身邊的綠色屏幕上什麼也沒有。菲爾和阿拉夫拉顯得垂頭喪氣。

&ldo;那麼，朋友們，對這個新花樣今後有什麼打算?&rdo;

菲爾的臉上又放出光彩。&ldo;噯，我在想如果我們把擊球點定在木衛i之外的話，就可以把紅點定為球穴，朝它擊球。這樣引力將不成問題……&rdo;

&ldo;是的，那將是極好的擊球路線。好，本次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