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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過聽不清說了什麼。&rdo;

不知她試探還是實話，向也一口氣還懸在那裡。

吳媽大致聽懂，說：&ldo;可能是路過的保安吧，晚上巡邏什麼的。&rdo;

&ldo;大概吧。&rdo;

陶燕坤不再糾結，向也衡量再三，還是先給她前面的問題一個答案，免得她覺得異常，&ldo;我上去坐了會才洗澡睡覺。&rdo;

陶燕坤果然說：&ldo;那可能我已經睡著了，沒聽到水聲。&rdo;

向也暗暗舒了一口氣，抓緊時間把早餐解決掉。

送陶燕坤去工作室的路上，向也狀似不經意問：&ldo;坤姐，你上次說的那個入室偷盜的，有眉目了嗎？&rdo;

&ldo;沒有。&rdo;提起這個她口吻就自覺帶上喪氣，&ldo;估計抓不到咯。東西沒丟，人沒受傷，警察一天那麼多案子壓著，沒動力跟我這個吧。&rdo;

&ldo;也許吧……&rdo;

陶燕坤坐直了點，&ldo;怎麼突然問這個？&rdo;

早已打好腹稿的向也淡定地回：&ldo;不是快清明了嗎，怕你要回老家祭祖什麼的，家裡沒人的時候會不安全。&rdo;

思忖片刻，陶燕坤癟癟嘴點頭，&ldo;那倒是。到時辛苦你了。&rdo;

口吻輕鬆，倒像一點不在乎的樣子。這話飽含深意，換給曾有良說竟然也說得通。

&ldo;你不怕嗎？&rdo;

&ldo;怕什麼？&rdo;

&ldo;……&rdo;於心有愧時，&ldo;遭賊&rdo;兩字到底難以啟齒。

陶燕坤慡朗地笑，&ldo;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我家的安全係數沒信心？&rdo;

向也輕哼。

她拍掌一攤，佯裝無奈地說：&ldo;那儘管來吧，反正我家沒什麼值錢的東西。&rdo;

&ldo;呸呸，這種話說不得的，快打嘴巴。&rdo;

&ldo;……&rdo;

短暫的沉默後，陶燕坤爆發出一陣豪邁的笑聲，幾乎嚇得他按在喇叭鍵上。

向也：&ldo;你幹嘛……&rdo;

&ldo;還打嘴巴，誰教你的，果然小朋友，哈哈哈。&rdo;

向也嘰咕嘰咕般自言自語，上揚的語調帶到埋怨和小委屈，&ldo;我阿媽說的啊……&rdo;

上一回提他阿媽，陶燕坤沒太關注，這下留心到了，關心道：&ldo;你清明回老家嗎，祭祖什麼的，家族的男丁必須參加吧？&rdo;

向也輕聲說：&ldo;不回了。&rdo;

&ldo;不用客氣，我很開明的，需要的話我可以准假。&rdo;

&ldo;不用。&rdo;

語氣變得生硬一些，似是不想提及，陶燕坤便不再細問，搭在窗沿的手百無聊賴一下一下敲起手指。

向也再來工作室，和其他人關係熟絡了些，大家都知道這位是坤姐的司機，也把他當自己人看待，有吃的少不了他一份，該幹活的時候也不讓他閒著。陶燕坤和蔣天瑜忙活期間，他相當於進入學徒角色。

陶燕坤麾下大抵也就向也一個不需要假期，蔣天瑜和陶燕坤談完正事，她切入主題，想清明多請兩天假回家。

蔣天瑜家在k省，三年前的大地震讓節日變得更加敏感。陶燕坤沒多問便准了